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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三中是省一級重點中學,校內環境自然也是極好的,高大翠綠的常綠喬木,風一吹來還帶著一股清香,教學樓以及樓上緩緩轉動著的大時鐘,都透著一股年輕的朝氣蓬勃的校園氣息,莫成風臉上的笑意漸漸的收斂起來,露出一股的不耐和陰鬱。
正該是少年少女肆意揮灑汗水和張揚青春的中學時期,對於他來說,實在是一場不堪回首的人偶劇。
莫書豪在前方自顧自的左看右看,一個年輕的男教師從他身邊經過,有些驚異的回頭看蹦蹦跳跳的莫書豪,這不是剛剛離開的那個小孩嗎?怎麼又回來了?而且怎麼感覺一下子變化了很多?是因為突然活潑起來了?
不知道傅謹鈺和張冬梅已經到了青市傅傾流正在畫室忙著畫畫,她又把那隻貓頭鷹和牡丹給重新畫了出來,大概是因為心境在不知不覺中有了些許變化,明明看起來和之前畫的那兩幅畫相差不多,但是給人的感覺分明不同了。
按照池非的說法,之前的那隻貓頭鷹你看著它的時候覺得它目光銳利盯著獵物般的盯著你,但是轉頭不用多久你就會忘記那種被盯著的顫慄感,可現在的這隻,比之前那隻更加銳利的抓人眼球,卻叫人閉上眼都能想到那雙盯著你的眼,戰慄感從尾椎一直爬到頭皮的感覺忘都忘不掉。
牡丹也是,上一朵只是熱烈灼目,就像一個吉普賽女郎在舞臺上擺開的熱烈舞蹈,這一朵熱烈的就像在吉普賽女郎在用舞蹈演繹她絕望到絢爛的愛,讓人雖然覺得灼目,卻恨不得化為飛蛾撲過去。
池非看完表示,傅傾流可以多跟付一旬一起玩,不管是心態還是畫技,她都進步了很多。
傅傾流聞言洗畫筆的動作一頓,腦子裡又冒出了那兩雙唇幾乎近距離的接觸的畫面,表情糾結了一下下,她覺得自己那天肯定是抽風了,不過如果她用這個理由去跟付一旬解釋,會不會被他罵無恥?甚至會不會被罵敢做不敢當?但是承認自己那時候是想親他的話……總覺得朋友關係會弄的很古怪啊……
算了。
傅傾流盯著自己前面的畫板,揉了把莫名發熱的臉蛋,覺得找到了當一當小鴕鳥的好理由,她忙著呢!哪有空去找他玩啊?
於是在她又埋頭作畫。
☆、044 君寧歸來。
池非見傅傾流要繼續畫畫,把畫好的兩幅畫小心的搬出去——他已經學到教訓了,畫好的畫絕對不能讓它待在傅傾流的畫室裡哪怕一天,鬼知道她會不會又把它們給砸了?哦,付一旬的那些素描不算,因為傅傾流沒打算賣,也就是說是傅傾流的私人財產,他就不管了。
把畫鎖進專屬的置物間內,池非才下樓去,下去了才發現員工們都聚在一起,手裡都拿著果凍雪糕之類的東西在吃著,他眼睛一亮,果然在人群中間發現了被團團圍住的夏君寧。
「你這次出差有夠久的啊,夏總。」池非笑眯眯的走過去說道,順手從放在邊上辦公桌上的雪糕紙箱裡拿出一根甜筒。
夏君寧淺淺的笑,像清風徐來般的清爽溫和,「嗯,有件事拖了很長時間。傾流在樓上嗎?」
池非曖昧的笑笑,「可不就在樓上麼?這次可是又帶了什麼禮物回來給她?」
夏君寧只是笑著跟他們點點頭,轉身上樓去了。
小楊幾個女性抱著雪糕啃著,「唉,我要是能像傅經理一樣有這麼一位多金又長得帥又溫柔而且還因為是他自己白手起家,所以肯定沒有什麼門第之見的白馬王子就好了,經理真是讓人著急,這麼好的男人她應該進拽在手裡才是。」
「誰知道經理和夏總是不是已經在背地裡交往了?」
「怎麼可能?已經在交往的話根本沒必要瞞著我們好吧?」
「那倒是哦,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反而更看好之前來過我們畫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