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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畫小心地都搬上悍馬,要走之際被池非喊住去收拾她辦公室的東西。
自從有了老公,本就是懶人一個的傅傾流更懶了,現在連自己的畫都不來搬,儼然要徹徹底底地當一個甩手掌櫃,估計今後連偶爾來畫廊走走的次數都會少得可憐,所以快把辦公室空出來吧!
於是進辦公室給老婆收拾東西的付一旬又發現了些許讓他覺得羞恥羞惱但又忍不住愉悅的東西——一條暗紅色金色綺麗花紋的圍巾、一件男士襯衫和外套!都是他的!
他就知道傅傾流暗戀他好久好久了,久到連第一次見面時他丟在十里畫廊裡的圍巾都被她藏到現在,還有他的衣服……他迅速地想到了那次在溯雪山莊,她只裹著條浴巾站在他門口,把臉埋進他的衣服裡深呼吸「眷戀淫蕩」的表情,頓時耳尖一紅,心想傅傾流該不會那麼猥瑣地偷偷在辦公室裡對著他的衣物意、意淫他吧!
……下流!
付一旬紅著耳尖羞恥地在心裡罵老婆,動作十分迅速地把東西都塞進袋子裡,轉身快步離開十里畫廊。
今天是個好天氣,雖然地面還因為昨日的雨濕漉漉的。
傅傾流頂著有點亂的發裹著毛毯捧著一杯熱水縮在沙發上看電視,左邊是騎士,右邊是克勞德。
電視裡放著夢工廠的電影,一貓一狗看得挺起勁,傅傾流聾拉著眼皮,時不時拿紙巾擦擦滑下來的鼻水,聽到開門的聲音,一人兩寵齊刷刷地看向門口,果然看到男主人推開門進來了。
付一旬把傅傾流的畫暫時放在玄關靠牆處,因為他急著給老婆做飯伺候她吃藥。進屋看到她紅著鼻子裹著毯子可憐兮兮地縮在沙發上看他,又忍不住一陣沒好氣。
「說了讓你多鍛鍊,你不要。」一邊說著一邊伸手貼貼她的額頭臉頰。
傅傾流忽然明白為什麼女人生病的時候特別愛黏人了,因為這種被小心翼翼愛護的感覺真的很不錯。她蹭蹭他的掌心,習慣性撒完嬌後慵懶地瞪他一眼,鼻音有些可愛,「都怪你,要不是你非要在浴室,我才不會感冒發燒呢。」
付一旬霎時臉一紅,咳了聲,心虛地躲開她的視線,「我給你做午餐。」
「我不要吃粥。」傅傾流坐在沙發上沖付一旬的背影喊。
「你現在吃點簡單清淡的最好。」付一旬從不讓傅傾流在她的身體健康上任性,雖然傅傾流很不滿,但是他還是煮了粥,弄了兩樣菜,蒸了一碗加了碎瘦肉的蛋。
傅傾流拿著勺子一臉悲傷,雖然她生病了,但是她很想吃點口味比較重的東西,連續幾頓吃這些,嘴裡都要淡出鳥了。
「快吃。」付一旬這個無辜陪吃素的給她夾了一筷子青菜。
傅傾流認命地低頭吃,一邊吃一邊說她好了之後要吃這個吃那個,說著說著,又開始說付一旬做這個不好吃做那個不好吃。
廚藝大師級別的付一旬被嫌棄得拿勺子的手緊了又緊,暗暗瞥了眼越來越愛對他挑三揀四的女人一眼,嗯,她現在還在生病中,等她病好了再收拾她。
自從有了老公,傅傾流的日子就幸福簡直叫廖錦溪羨慕到尖叫,說付一旬簡直要把她寵到天上去了,傅傾流卻要道,她是不知道付一旬也有讓人很苦惱的一面的好嗎?
比如旺盛的精力,比如愛吃醋,比如愛管束她……通常情況下,付一旬是拿她沒轍的,但是一旦有什麼他決定了的事情,那真是傅傾流撒嬌打滾或者撒潑耍賴都沒用的。
傅傾流一大早被付一旬從被窩裡挖出來,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付一旬換好了運動服,拖出了家裡。
騎士興奮地跟在後面。
清晨冰涼的空氣叫她瞬間清醒了過來,卻已經被付一旬拉著開始跑了。
「我不喜歡跑步!」傅傾流一邊慢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