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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聽說,言先生原來在旅館的家被轟隆個稀爛,然後他和另一個女人一起住進了附近的居民。
言先生,和女人同居?姜夜鶯每次想到這樣的場景,都無法具體地進行的描繪——獅子會吃羚羊是一件事,但要獅子和羚羊同居在一起?我的上帝……
不知為何,每當想起言先生像個丈夫似的陪伴著另一個女人,姜夜鶯就感覺到一陣難以言喻的心酸。
她以為,即使某天言先生真的能和一個女人走到一起,那個女人也該是……
“你就準備一直這樣了?”姜夜鶯忽然開口喊道:“如果我不死一次,你永遠不願意見我是麼?”
空氣,自然不會給予她任何的答案。
那麼,姜夜鶯會自己去尋找。
她搭上了通往的電梯,然後用身上的鑰匙開啟了通往天台的大門。最後來到了高樓的最邊緣。
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姜夜鶯在顧氏王宮的最頂端,迎風張開了雙臂。
“你說過,人是不能飛翔的吧?”姜夜鶯閉上了眼睛:“我想試試,電影裡的情節是不是真的不會發生。”
說著,姜夜鶯忽然傾斜下了身子,從樓頂躍了下去。
乘著高速下墜帶來的風壓,姜夜鶯張開了雙臂,優雅的就像是一隻在起舞的蝴蝶。
然後,蝴蝶高速地墜向地面。
在離死亡只有數秒之隔的半空中,姜夜鶯卻想到了一個很小的時候聽說過的故事。
水仙蝶的故事。
據說,有一種蝴蝶,只願意採集水仙花的花蜜,而當花落的季節,生命還未走到盡頭的蝴蝶們,會選擇自己一頭扎進落花旁的池水之中。
現在的姜夜鶯,是否就像是這自願沉溺的蝴蝶?
她閉上了眼睛,等待著那個一定會出現的影子。
藏在池底的,水仙的影子。
果不其然,在她落地前的一刻,忽然從大樓的一側閃出了一道黑影,冰地網站如閃電般疾速竄到了下落的姜夜鶯身旁,一手抄住她的腰,然後又是往前衝出了百多米之後,才緩緩地停了下來。
“你還是來了。”雖然還沒睜開眼睛,但躺在這熟悉的臂彎裡,姜夜鶯似乎一下子卸去了所有的壓力與偽裝,笑得就像是一個孩子。
“那什麼,我覺得你最好還是先睜開眼看看,再說這麼噁心的話……還有快點給我起來,這樣下去我的小臂會變粗的!”
這不是言先生那熟悉的嘲諷聲,而是一個嬌氣十足的女聲。
姜夜鶯緩緩地睜開了眼,她看到的,自然也不會是言先生,而是……
“文蠱生!”姜夜鶯驚叫了一聲,立刻跳出了兩步遠:“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不是愛給人添麻煩的某人叫我來的。”冰地手打文雅的臉上毫無保留地寫著一萬個不願意:“他說什麼,‘如果你不老實給我過去,就別指望以後再拿到一瓶血’之類的,我只好過來了,真是的!讓前女友去救老情人,真不知道這傢伙是怎麼想的!”
“血?什麼東西?”姜夜鶯聽得莫名其妙,但她還是反應了過來,“看來,和言先生同居的女人,就是你了”?
“哎呀,什麼同居,聽上去好隱晦啊!”文雅嗔笑道:“我只是懶的自己找房子,借她一個房間住罷了,他這頭殘馬還想吃回頭草?美死他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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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夜鶯看著嬌柔作態的文雅,沉默了片刻,無奈地苦笑道:“這樣說來,之前在地下車庫救了我的……”
“當然也是我這個大好人啦,不然你以為呢?”文雅聳了聳肩膀道:“我盯著這個‘瘋浪人’也有好一陣子了,這個老喜歡把受害者弄成自殺假象的傢伙,居然公然說自己才是最新的殺手NO。1,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