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頁(第1/2 頁)

&ldo;博士……&rdo;

&ldo;西奧，走吧。剩下的事情，不是你能夠解決得了的。&rdo;男人低聲說。

他和男孩遠遠地對視，沉默了很久，他站直了，立正行軍禮。

男孩同樣立正行軍禮，轉身走向了直升機。

年輕人留下了，他和黑風衣的男人並肩走到了上校面前。三個人圍成一個三角形，沉默了一會兒。

&ldo;上校，你有權射殺一切無法判斷其身份的目標，保護這個車站。&rdo;男人說，&ldo;最後一次確認行動目標，清楚了麼？&rdo;

&ldo;再清楚不過。&rdo;

&ldo;片山，跟我一起來。&rdo;男人扭頭對年輕人說。

他們一起走到電話亭的旁邊，男人摘下話筒，插入一張黑色的磁卡，再次輸入了複雜的密碼。

&ldo;看起來這是一臺終端？&rdo;上校跟在他們身後。

&ldo;是，其實它足夠控制這座城市的一切，是個詭秘的設計吧？&rdo;男人說。

&ldo;但是看起來很好用。&rdo;上校點頭。

男人的手按在按鍵&ldo;1&rdo;上，停頓著，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年輕人忽然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ldo;博士，他們會不會還在等待我們去談判？&rdo;年輕人略略有些遲疑。

&ldo;我們不能談判，&rdo;男人睜開眼睛，看著他的眼睛，他的目光不容拒絕，&ldo;我沒有得到這樣的授權。&rdo;

&ldo;那……讓我來吧。&rdo;年輕人低聲說，&ldo;這些事情，本該由技術人員來完成的。&rdo;

男人點了點頭，讓開了位置。年輕人伸出手，他的手指在劇烈地顫抖，然後狠狠地按下了電話上的&ldo;1&rdo;鍵。他一路按了下去，士兵們中間隱隱地騷動起來，每一次年輕人按鍵，遠處那個明亮如晝的城市就有一塊忽然黑了下去，自東而西，一個又一個的區域失去了電力供應。

龍巴爾覺得自己手心開始出汗了，他摸索著突擊步槍檢查槍機。他有種奇怪的感覺，那是在戰場上得來的一種難以言說的感覺，當這個城市的燈光熄滅，它卻忽然活了過來。龍巴爾覺得其中有什麼東西在黑暗中疾速穿行，發出低低的叫聲。

可實際上他什麼聲音都沒聽見，那座城市安靜地躺在黑暗中，彷彿一座死城。

年輕人的手無力地垂下，像是十次按鍵耗盡了他所有的力量，&ldo;一區到十區，各區的電源全部被切斷，連帶著還有供水、煤氣和緊急維生系統，他們應該明白我們的用意了。&rdo;

&ldo;很好。&rdo;男人轉向上校，&ldo;那麼請你計程車兵們開始鋪設若干條防線，你們只需要堅持到凌晨6點，到那時候任務就完成了。&rdo;

&ldo;裡面的是吸血鬼麼？&rdo;上校問，&ldo;隨著日出失去戰鬥力。&rdo;

&ldo;太陽影響不了他們，但是他們的活躍週期只能支援到凌晨6點。&rdo;男人說。

&ldo;很好。&rdo;上校點了點頭，&ldo;那麼祝你路上順利。&rdo;

&ldo;不，&rdo;男人緩緩地搖頭，&ldo;我不會離開，離開的是我的助手，作為la的特權檢察官，我負有其他的任務，我將會在這裡和你們並肩作戰。&rdo;

&ldo;博士……&rdo;年輕人的臉色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