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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良瞪著徐榮,良久卻是一嘆:“說真的,其實我覺得留下你來駐守沛國最為合適,你性子沉穩,不像我一般急躁,那袁術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徐榮卻是不答此言,接著說道:“文恆不必擔憂,我此去所帶,多以騎兵,一旦有事,很快便可回返。”
顏良聽了,眼睛瞪得更大,忽的動手錘了徐榮一拳:“趕緊滾,氣我不是?一個袁術而已,若是連一個沛國也防守不住,我顏良還有何顏面與你共事?”
“哈哈……”徐榮聽了不僅不怒,反而暢快的笑了出聲。
兩人說完閒話,便各自準備去了,這次所調之兵比較多,沛國各地的守軍必須要有所變動,一系列的事情讓得兩人沒有多少閒暇來說其他。第三日清晨,徐榮帶著馬步卒九千,出東門,望著彭城進發,至於那千餘先鋒,更是早在前天便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第一百五十章:兵鋒指,輕取留縣
彭城,若說比較有名的便是留縣,高祖六年(公元前201年),劉邦封張良為留侯。文帝前元五年(公元前175年),國除為縣,留縣,便因留侯張良而得名。
留縣縣城距離沛國很近,只是幾十裡的距離,對於騎兵來說,只是半日間的功夫。這日,天尚未黑透,守在城門口計程車卒便開始無精打采的,看著過往的人群,偶爾拉出一個衣著光鮮一些的,趁機勒索一些散碎銅板,可不要小看這些個銅板,好歹也能讓他們打打牙祭,是以守門士卒樂不此比。
“你,就你,唉,我說你呢,站住……”一個囂張的聲音在城門口響起,一些個熟悉這些士卒的人便匆匆躲開,心裡卻是知道又要有人倒黴了。
喜好湊些熱鬧,乃是中國人自古由來的“美德”,有人躲之不及,也有些人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心,城門口去,迅速的圍了一大堆看熱鬧的人群,也不靠近,就遠遠的立在那裡,抻著脖子等著看熱鬧,就差腦門上刻仨兒字:“看熱鬧”。
“官……官爺。”被叫住之人乃是一個年輕少年,長得倒是俊雅不凡,心性卻仍有欠缺,被當兵的叫住不由的就開始緊張起來,一張俊臉有些羞捻,拘謹的立在那裡,有些不知所措。
“大爺我叫你半天,竟然敢躲著我走?怎麼,怕大爺我吃了你?”一個一看就帶著些痞氣的城門小校,昂著頭,鼻孔朝天,對著這少年滿臉不忿,忽的伸手在其身上推了一把。少年人沒留神,而且小校動作太過突然,一推之下頓時倒著向後,咚的一聲坐到地上,頭上發笄掉落,一時間顯得狼狽不堪。
“哈哈哈……”轟的一下,遠遠圍觀百姓開口笑了。
少年臉色漲的通紅,踉蹌著從地上起來,一隻手指著小校,顯得氣憤異常的道:“你……你……”很明顯,少年人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你了半天也沒有得出下文。
“我什麼?大爺我願意,怎麼著,你有意見?”小校的神情,要多囂張有多囂張,對著少年直嚷嚷道。在留縣混跡了這麼久,他還真就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只要是個人,打他面前一過,他便能看出這個人有沒有錢,有沒有權。面前這個少年一看就是一個冤大頭,權是肯定沒有了,錢即便是不多,也絕對充裕,正是最好的敲詐物件,這才對著少年只是囂張了一點,卻沒有動手。
“孟子曰,仁義當為先,我乃君子,又不曾與你冒犯,不與你多做爭論。”憋了半天,少年口中吐出一句話,若是諸葛瑾在這兒,只怕真會給雷住了,一個讀書讀死了的可憐人。
“喲呵,看不出來,還挺橫的啊……”對著身邊幾人,小校出言調笑道,身邊的幾個士卒配合的轟然笑了。
“借過……”感覺到自己被人取笑,少年不知道是羞捻的,還是憤怒的,原本紅鬱的臉上更是通紅,低著頭自小校身邊擠去,口中出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