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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小樓瑟縮了一下,似乎已經感受到拳頭打在身上的疼痛,他絕望地叫道:“沒有!我真沒有給他寫情詩,那根本不是情詩——我為什麼要寫情詩?我、我當時一定是瘋了,寫出這樣一段話。但是我保證,絕對不會有其它意思!”原昔為什麼要生氣?羅小樓沒有時間想清楚,但是如果他覺得不解釋什麼的話,原昔真的憤怒到要殺了他了!
天吶,原來除了情商為負值,原昔的理解能力也有問題嗎,他到底那隻眼睛看出來那是情詩,他S級的基因,就將語法學到這種程度嗎……
原昔眼裡的憤怒和寒冷漸漸退去,臉色陰晴不定地瞪了羅小樓半天,手下能殺人的力量終於減輕了。在羅小樓驚喜地以為原昔要饒恕他的時候,原昔伏□,湊到羅小樓耳邊,近到羅小樓脖子都能感受到原昔滾燙的呼吸,
“聽著,我不管以前有什麼。你是我的奴隸,以後都會是,別在外面隨便和別人勾/搭,我討厭淫/亂的僕人。”原昔在羅小樓耳邊咬牙切齒地命令道。
羅小樓縮了縮脖子,控制不住顫抖地回答:“我沒有,也絕對不會那麼做。”
天知道,因為以前那些不清不楚的該死的事,他才是受損失最大的那個。
他以後絕對不會再和凌敘有任何牽扯,以前發生了什麼事他管不了,但是他至少可以實現原來的主人最後一個願望,他和凌敘是同校的學生,說永遠不再相見實在誇張,但是他可以保證永遠無視凌敘。
原昔沉著臉低頭看縮在沙發上的羅小樓,像一個野獸在考慮怎麼處置自己爪子下的獵物,獵物顯然很配合,完全不敢動彈,露出自己最脆弱的脖子和腹部,這是一個表示臣服的姿態。
原昔眯著眼盯著羅小樓裂開的領口露出來的白/皙秀氣的脖子,忍住想咬一口。原昔顯然不是個會委屈自己人,他一口咬在了羅小樓脖子上。
羅小樓嚇得大叫起來,原來還有這種虐待人的方法嗎?!
原昔嫌吵地皺了皺眉,他並沒有用力,他其實一點也不想讓這個脆弱的奴隸受到實質性的傷害。畢竟他受傷了,他的衣食住行會很麻煩的。
而且,就連原昔自己也不是很明白為什麼會有咬羅小樓的衝動。用舌頭來回舔了兩下,引得羅小樓更激烈的顫抖後,原昔終於直起身,“我只是不希望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我的奴隸身上有其他人的任何印記,你最好有這個自覺。”
“當然,我敢保證我從現在到以後心裡只想著你,事實上我也沒空想其他人。”羅小樓立刻配合地回答道,雖然最後一句有點小小的抱怨,野獸的控制慾和對自己所有物——即使是個奴隸——的佔有慾什麼的果然太可怕了。
原昔站起身,掃了一眼桌子上的筆記本,冷著臉走出了書房。他對自己說:他才不在意這個完全不知道感恩和珍惜的奴隸的以前!
羅小樓翻身從沙發上爬起來,呆呆站了一會兒,將那個筆記本丟到了書櫃最裡面的角落,然後離開了書房。因為原昔莫名其妙地發瘋,他現在全身都是冷汗,必須再洗個澡。
他本來以為已經摸到了和原昔相處的最佳模式了,基本上只要服從那傢伙的所有命令,就不會有什麼事。現在看來,他還要再加一條了,或許是絕對的忠誠?或許,以後他想要喜歡誰或者結婚什麼的,都得跟這傢伙報備,然後由他決定。
羅小樓淚流滿面,坑爹啊,都跨越了四千多年了,他不想要包辦婚姻!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大家,更晚了點。
另,作者重感冒中,大家做好心理準備,隨時有斷更的危險什麼的……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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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22章決定 。。。
第二天星期天,天還沒亮,羅小樓就從家裡離開了,他今天很忙,而且也不大敢面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