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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又發生了錦繡地產的賬戶被凍結,這幾件事情幾乎發生在同一天。
碼頭阻工的是金魁煤球等一幫村民,福慶街鬧事的是崔元堂馬秀娥等幾個經營戶,影視基地引來的是環保部門和記者,凍結賬號的是荷花區工商局,從表面上看,這些拋頭露面的人員之間,並無利益的關聯,這僅僅是一個巧合。
但是,站在溫純這個常務副指揮長的角度來看,幾件事件件針對的都是他手頭上管理的三大專案,這就值得警惕和深思了。
種種跡象表面,這背後一定有一隻無形的黑手在操縱,一定還隱藏著一夥極其陰險的人物。
李逸飛和徐玉兒聽了溫純的分析,心情越發地緊張與沉重。
“那這幫人會是什麼人呢?徐玉兒不無擔憂地問。
溫純說:“這個目前尚不清楚,但有一點卻已經非常明顯,他們的險惡用心,就是要整垮錦繡地產、橋南物流和望城縣的三個專案。”
李逸飛說:“對!不管對手隱藏得多深,但只要他們還有進一步的動作,就一定會露出狐狸尾巴。”
“所以,我們對問題的認識和尋求解決問題的思路必須要通盤考慮,然後再根據每件事的事態發展來各個擊破,最終把幕後的黑手逼出來。”說到這,溫純的臉上透出堅毅和果決。
李逸飛和徐玉兒對視了一眼,點頭表示贊同。
李逸飛說:“純哥,你掌握的情況比較全面,你先談談你的想法吧。”
溫純稍稍沉吟了一下,說:“六哥,玉姐,我們在明處,他們在暗處,所以,現在我們最需要的是沉住氣,不能慌亂,更不能輕舉妄動。”
“嗯,高手過招,誰先動誰就可能先露出破綻。”李逸飛搓著手說:“這麼說來,碼頭工地的無理阻工,他們是想要逼我出手。”
“對,六哥,你交代春生他們,一定要保持冷靜,千萬不能衝動。”溫純又分析道:“村民阻工可以想辦法慢慢安撫,福慶街的搬遷也可以緩一緩,影視基地的環保調查還可以拖得起,解凍錦繡地產被凍結的賬戶才是當務之急,可和權力機關打交道,卻又最需要耐心和時間。”
徐玉兒緩緩地點了點頭,說:“這個我知道,我只是擔心時間太長,公司資金鍊一旦斷裂,錦繡地產就可能瞬間崩潰了。”
溫純問道““玉姐,以目前你們公司的財務狀況,能撐得了多久?”
“國家抑制房價過高的政策出臺之後,房地產商不約而同地採取了硬抗的態度,各家的資金都非常緊張。前些日子,六哥幫忙從農行貸款了幾千萬,可被凍結在賬戶上了。上午,我們召開了公司高管會議,樂觀地估計,至多能撐十天半個月左右,否則,就只有低價拋售存量房產來救急了,那樣的話,錦繡地產的損失就太慘重了。”
徐玉兒一口氣說完,神色很是沮喪。
李逸飛說:“我賬面上還有一千多萬,可以先支援一下。”
徐玉兒充滿了感激,但她還是搖了搖頭:“六哥,你的碼頭剛剛開工,也急需資金投入。再說了,錦繡地產另開賬戶的話,會給工商部門以逃避調查的口實,再被凍結住,就把橋南物流也一起拖垮了。”
李逸飛一聽,一籌莫展了。
打又打不得,拖又拖不起。連對手還沒弄清楚是誰,就註定要失敗了,這恐怕是李逸飛出道以來,最為鬱悶和痛苦的一場交鋒。
溫純卻是眼前一亮,他問徐玉兒:“如果錦繡地產正式向荷花區工商局遞交律師函,準備啟動法律程式,會如何?”
“那就要做好思想準備,打一場曠持日久的官司。賬戶被凍結,還有斡旋的餘地,一旦打起官司來,就無路可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