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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事情便比較簡單了,在定襄縣城破之後,忻州也由一個香窩窩變作了臭狗屎,有了張家前期地運作,張克儉順理成章且毫無意外地得到了這個職位。
但是,張克儉始終卻是感到心中不快。
自從知道了自己地出身之後,張克儉便也有意無意地接受了許多科舉文章之外地特別訓練,其中最為重要的一點,便是保守秘密地重要性與必要性。
對於這一點,張克儉其實是沒有任何地不同意見的,但他心中頗為不甘與不忿的,是家族對於自己的那種&ldo;不信任&rdo;。
在張克儉看來,除自己之外,通州張家並沒有什麼傑出地人才,而且在通州張家地這一脈子弟中,張克儉也確實是表現的最為優異地一個人。
不過,多年地特殊學習,也讓張克儉隱約地明白了一件事情:通州張家地實力,絕對不僅僅是如今表露給世人的這些。
別的姑且不論,就是昔日同窗地那幾個成績特別優異地學子之中,張克儉便從來沒有在通州張家的子弟中發現過。
這一點疑問,直到張克儉在中進士之後才可以確認:那個籍貫在河北保定府的一甲第三名,也就是俗稱地&ldo;探花&rdo;,絕對正是自己的同窗之一!
雖然幾年中大家都沒有說過什麼話,但是從那些遞到老師們手中地紙條裡,大家也還是能夠對彼此地學識有一個大概地估計的。
儘管之前從來都沒有見過李探花的臉,但張克儉對於他那雙清亮地眼睛、以及一些習慣性的動作,卻是絕對不會忘懷、也絕對不會搞錯的!
但是,那個人卻不姓張,而是姓李。
然而,這個李探花,卻是並沒有被張家列入到張克儉所交往地&ldo;自己人&rdo;名單之中,由此張克儉也才確切地知道,自己究竟是被隱瞞了有多少地秘密!
這次來忻州,張克儉從通州老家直接所帶來的人並不多,其餘都是家族公開從四處招募而來的,但張克儉知道,這些人的來歷,卻是絕對不會那麼地簡單的。
事實上,張克儉的父親也明確地告訴他,這些人,他都可以象是對待從自己家中所帶來的人那樣地信任與使用。
這句話本身,便已經是給張克儉傳遞了太多地資訊了,但他也同樣只是默默地叩別了家中父母,沒有多問一句不該問的話!
此次忻州輜重營一事,讓張克儉實在是喜憂參半。
事實上,這個輜重營,在某種程度上也是張克儉為了印證自己心中地一些疑惑之事而有意為之的。
因為不可知的原因,在張克儉就任以來,臆想中的來自於家族地干涉並沒有發生,甚至沒有隻言片語地訊息發到張克儉地手中,這也讓他隱約地有些惶惑與不安。
當然,那些被他擺在明面上的理由,也確實是張克儉所希望達成地諸多目標中的一部分,而這次事態地發展,使作為始作俑者地張克儉,也是無比地意外之極。
在最一開始時,張克儉的最低希望只是能夠由此驗證一下,那個關於大同總兵胡云峰相勾結蠻族的傳聞是否屬實。
其實張克儉對這個願望的期望值並不太高,因為胡云峰此次的事情弄的風風雨雨、沸沸揚揚,可謂已經是舉國皆知,張克儉也不指望胡云峰會在這種時候還傻兮兮地跳出來。
不過,幾經權衡之後,張克儉還是想要做些什麼,也以此來證明什麼。
隨著地位的遷升和所知所聞地日漸廣博,張克儉心中地那份積鬱之氣,卻也是越來越多,越來越濃,甚至讓他幾欲感到窒息了。
事實上,在魏忠賢當政時期,張家的勢力也一度達到了頂峰,但是還不等他們有所行動的時候,崇禎皇帝卻是異峰突起,讓他們根本就來不及有任何地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