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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殿下長大的,自然為他說好話,說他只是個被下人們寵壞的孩子。
我當然明白帝王之家出生的人本就是用來挑選繼承人的種子,感情對他們而言就是奢侈品,可是他的所作所為讓我無法對他產生憐憫。我只能說他是個有爹生沒娘教的壞小孩,哼!從此他愛幹嘛就幹嘛去,我們井水不返河水,他的事情都與我無關。
所以我對薛太醫笑笑,告訴他我把這事當成他的惡作劇,很快就會忘光。
薛太醫走後,我就躺在床上睡午覺。正所謂能坐著就不站著,能躺著就不坐著。偷懶的人永遠都能給自己找到偷懶的理由。
突然感覺身邊有人,我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李墨正默默地看著我。
他見我睜開眼睛,就立即掛起笑容,可是看得出他眼中的傷感。那個似水柔情的男人,從來都不善於表達自己的思想,卻又總是不經意洩露他心中的秘密。
這樣的他讓我感覺很窩心,我很自私地享受著他擔心我的樣子,很想裝可憐樣,可是臉上很不爭氣地笑逐顏開。
我只能對他吐吐舌頭,害羞地拉起被子只露出眼睛看他。
“你很勇敢,可惜我沒能保護你。”他的話充滿自責。
“我沒事,一切都很好。”我回答得坦蕩蕩。
他拉起我的手緊緊握住,深深地凝視著我,表情越來越凝重。我被他看得面紅耳赤,好像渾身都在冒煙。
我不敢再與他對視,東瞅瞅西瞄瞄,感覺應該找些話題分散一下注意力。
“呃……那個……我聽說……”我胡言亂語不知道說什麼好。
“阿花。”李墨打斷我的話,但有沒說下去。
“呃?”我看向他。
“阿花……”他的眼神讓我窘迫“嫁給我好嗎?”
我頓時好像騰雲駕霧了一樣:“啊?你說什麼?”
“答應我嫁給我好嗎?我要你寸步不離地待在我身邊,讓我保護你一輩子。”他的眼神焦急而熾熱,“你願意將終身託付給我嗎?”
“呃……嗯……”我含糊其詞,但心口已經如小鹿亂撞。
“你答應了?”他熱切地期盼著。
“嗯!”我重重地點了點頭,然後幸福地閉上眼睛等待他的KISS。
“阿花……”
他欣喜若狂地一把將我抱在懷中,與我緊緊相擁。但是沒有KISS,甚至連我臉頰都沒碰一下。
我下巴扣在他的肩上,為他的單純感到深深遺憾,也預感到我們這兩個愛情白痴的愛情之路將路漫漫其修遠兮,吾等上下而求索。
“阿花……”他又叫我名字。
“嗯?”
“過幾天我選個黃道吉日委派媒人上門提親,將我們的親事定下來。”李墨欣喜地述說著他的計劃。
“為什麼非要媒人提親?我爹孃又不是不認識你。”我感覺這樣的儀式太過俗套,畢竟是人家一輩子的大事,當然要新奇刺激才有意義。
他放開我,給我腦門上一個爆慄:“傻丫頭,婚姻之事,媒妁之言,方顯隆重,光耀門楣。你總希望風風光光地成為李家的媳婦吧?”
“呃……”我摸著腦門想了想,“那我就叫爹孃好好敲詐一筆,這才對得起自己。哈哈!”
“你敢?!”他開始撓我癢癢,充分發揚出丈夫的威儀,癢得我大呼求饒,盡顯賢妻本色。
一陣嬉鬧過後,李墨又將我抱入懷中,我們相互依偎著直到天色漸晚。
“我要走了,回去跟家人商量一下我們的婚事。”他戀戀不捨地說著,“明天再來接你,等我。”
“今天就帶我走吧。”我提議,“其實我也知道自己管不了申家父女的事情,但我也不想呆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