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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布無縫是臨死的時候……說的！一個臨死的人說下的話……就不是酒話，是實話！&rdo;

&ldo;你要是信，你就把這個人……給喊出來啊！&rdo;

&ldo;喊就喊！&rdo;風車扯開嗓子，對著黑暗大聲喊了起來，&ldo;喂！誰是幫咱們的人‐‐？你快出來‐‐！快出來‐‐！&rdo;

回答她的是一陣狗吠聲。風箏格格地笑彎了腰：&ldo;這個能幫咱們的人……不會是條……是條狗吧？&rdo;

風車一跺腳，狠聲：&ldo;這個人真要顯身了……我也不認他了！姐，剛才，你……上哪去了？&rdo;

&ldo;去皇宮找……找馬了！&rdo;

&ldo;找……找到了麼？&rdo;

風箏從懷裡摸出了那塊供牌：&ldo;找……到了一塊供……供牌！&rdo;

風車從姐姐手裡取過供牌，看了一會，指點著念：&ldo;位……之……神……馬！什麼意思？&rdo;

風箏笑道：&ldo;拿……拿倒了。&rdo;風車把供牌倒過來，又指點著念：&ldo;馬……神……之……位！什麼意思？&rdo;

&ldo;我也不知道……什麼意思！&rdo;

&ldo;我……我知道！意思就是……就是讓你我……去見馬……馬神！對……對不對？&rdo;

&ldo;對……去見……馬神！&rdo;

兩姐妹大笑起來，搖搖晃晃沿著廢墟外的小路走去，直到碰上了黑馬的鼻子，這才發現面前站著一匹馬。兩人丟下馬韁，打量起眼前的馬來，撫摸著馬身。

風箏道：&ldo;這……這不是布先生的馬麼？&rdo;

風車道：&ldo;對，這是……這是布先生的馬！&rdo;

&ldo;布先生……也來京城了？&rdo;

&ldo;一定是來了……要不……他的馬怎麼會在這兒？&rdo;

兩人朝馬鞍上的火槍摸去，兩隻手幾乎同時摸到了倒著的槍口。猛地，兩人幾乎同時嚇醒了酒，看著馬，驚得說不出話來。

好一會，風箏道：&ldo;布先生不是死了麼？&rdo;

風車也道：&ldo;是的，布先生已經死了！&rdo;

&ldo;那匹叫魏老闆的馬，不是也死了麼？&rdo;

&ldo;是的，那匹叫魏老闆的馬也已經死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