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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以後？！&rdo;明臺孩子氣地搖搖頭，&ldo;沒有以後了。&rdo;

王天風笑問道：&ldo;你大哥挺厲害的吧？&rdo;

明臺偏了偏頭：&ldo;厲害……吧。&rdo;話剛出口，忽覺哪裡不對，猛然抬頭盯著王天風，問道，&ldo;你認識我大哥？&rdo;

王天風不接話，只是看著他，拿出一張中央警官學校的報名錶，遞到他面前。明臺看著桌上的表格，緩緩地放下手裡的碗筷，靜默了一會兒，神情沒有任何變化，不激動也不肯就範：&ldo;我救過你的命，你卻拉我下水。&rdo;

&ldo;你要想活命，就下水。&rdo;王天風慢慢地從衣兜裡掏出一支派克金筆擱在明臺面前。

&ldo;我不是因為我自己。&rdo;明臺沒有接，&ldo;……我家裡人不想我出事。&rdo;

&ldo;每一個抗日的戰士，都有家人。&rdo;

&ldo;為什麼一定要選我？&rdo;明臺好奇。

王天風堅定道：&ldo;信任。&rdo;

明臺疑惑：&ldo;信任一個陌生人？&rdo;

&ldo;信任一個救過我命的人。&rdo;王天風說，&ldo;我們需要一張新面孔，需要一個有勇氣有擔當的新人，去衝鋒陷陣。你能讓&l;毒蜂&r;重回&l;賊&r;巢，殺他個人仰馬翻。&rdo;

&ldo;誰是&l;毒蜂&r;？&rdo;

&ldo;我。&rdo;

&ldo;你確定我有這種能力嗎？&rdo;

&ldo;我想，你值得我去冒這個險。&rdo;

明臺內心受到了震動，看了一會兒王天風篤定的表情，又看了看桌子上的表格，猶豫了。

沉默間，郭騎雲端著一碗湯走了回來：&ldo;雞蛋湯來了……&rdo;剛走到桌邊，看到明臺和王天風各自的表情，自知回來得不是時候，尷尬地把湯碗放在桌子上，一句話不說地站在一邊。

明臺瞟了一眼雞蛋湯沒有動，王天風再一次把紙筆推到他面前。

&ldo;我要不留下，會怎麼樣？&rdo;明臺問。

王天風反問道：&ldo;一定要我回答嗎？&rdo;

&ldo;是。&rdo;

&ldo;我猜你不會喜歡這個答案。&rdo;

&ldo;知道答案，才知道你的底線。&rdo;

&ldo;你會永遠留下來看風景。&rdo;王天風很乾脆地說。

明臺知道這句話裡的含義：&ldo;我會守口如瓶。&rdo;

&ldo;答案只有一個。&rdo;

&ldo;從無更改？&rdo;

&ldo;絕無更改。&rdo;

話一說出口，明臺就知道自己已經走上了絕路，不論將來的路會怎麼走，他都將別無選擇。明臺聰明，可他還不想死。

&ldo;我保證，你不會因為留下而後悔。&rdo;

&ldo;我加入軍校，什麼時候可以離開？&rdo;

&ldo;可以離開的時候。&rdo;

明臺不明：&ldo;解釋一下。&rdo;

&ldo;畢業就可以離開。&rdo;王天風目不轉睛地看著他，&ldo;但是時間可以由你來決定。&rdo;

明臺聽懂了王天風話裡的意思，這就是說學得快，就可以早點離開。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