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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目光淡淡掃來,莫名的威壓,婢女話還未完,便臉色蒼白跪倒在地,不敢再言。
上古抬步朝室內走去,吸氣聲此起被伏,伺候的侍女觀她臉色,跪了一地。
十米步階,玉石滿地。
一步一步走過,眼落在池內之人身上,目光復雜難辨。
上古玄色的身影倒映在霧氣瀰漫的羽化池邊,沉默凜冽。
許是這沉默來得太過詭異和室自,池中之人終於發現不對,回過頭,見上古立在羽化池邊一米處,平時清冷的面色驟然碎裂,面色極是古怪。
黑色的長髮披於肩上,眼底猶帶潤澤的霧氣,上身不過簡單披了一件薄薄的裡衣,水珠自他頸間滑落,滴入池中,在安靜的大殿內有些莫名的暖昧。
白玦容貌雖不如天啟妖冶,但眉目如畫,在上古界中也難有神君能與其比肩,上古哪裡見過他這幅模樣,氣勢洶洶闖進來,此時撞到如此香豔的場景,倒是有些後悔。
顏態魅惑,卻偏偏帶著謫仙的清雅華貴。
凡間之人逛青樓時常為美人一擲千金’說的便是如此吧
大抵是白玦眼中的驚訝太過晃人,上古微微移開眼,轉過身,輕飄飄道:“白玦,我有話問你。”
白玦神情莫名,見上古轉身,才自池中走出,招了招手。
一旁呆愣的婢女回過神,忙拿著長袍披在他身上。
水珠濺落在地的聲音格外清晰,許是太安靜了的緣故,就連婢女為白玦換衣的褶皺聲也一步不落的傳人上古耳裡。
輕輕舒了口氣,指尖融到冰涼的石鏈,上古才穩下心神,恢復了常態。
腳步聲自身後響起,上古迴轉身,見白玦著一身雪自長袍走來,雪緞拂過地面,臉上猶帶溫泉蒸騰過的霧氣。
“出了什麼事,你竟這么直闖進來了?”白玦眉角輕蹙,問道。
上古輕咳一聲,緊了緊手中石鏈,低聲道:“白玦,你和後池是什麼關係?”
白玦神情微怔,面色自若:“後池?當年我覺醒之後不久她就沉睡了,我們能有什麼干係。”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白玦,你有清穆的記憶,告訴我,清穆和後池到底有何關聯?你和天啟宄竟有什麼事瞞著我?”上古慢慢走近,聲音肅冷。
“上古,誰跟你亂嚼舌根了。。。。。。”
“不需要別人來說。”上古眯眼,緩緩道:“景昭對我的敵意太過莫名先不說,我醒來之後,除了你和天啟,沒有一人在我面前提起過後池,這本來就不正常,更何況。。。。。。”
她將左手伸出,手腕上石鏈光澤如昔,攤開右手,幾近一樣的石鏈呈現在白玦面前。
“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白玦瞳孔驟然縮緊,定定的看著上古手腕處猙獰交錯的傷痕,聲音有些暗啞:“你的傷,怎麼來的。。。。。。”
“我不知道,應該也是後池留下的。”上古垂下頭:“她幾萬年的歲月,倒是比我過去的千萬年都要精彩,你說是不是,白玦?”
白玦沒有出聲,只是氣息有些莫名的不穩,上古走近,她突然頓住,面色微變:“白玦,你用了本源之力?”
她揮出一道神力朝白玦身上探去,剛才進來的情景太過慌亂,她竟然一時沒發現白玦神力渙散,氣息飄忽,明顯是動用本源之力過多的情況。
白玦皺眉,退後兩步,化出一道神力擋在身前,彈開上古的探測,皺眉道:“上古,這是我的私事,與你無關。。。。。。”
甫一抬頭,卻見上古神情訝然,望著他的目光灼灼其華,幽深一片。
“你身上怎麼會有古帝劍的氣息?”
白玦猛然握緊雙手,朝後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