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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就要下樓、
沈子義急忙拽著楚弦不放,無奈道:「你以為我想,是那位清倌兒非要說見你,我也沒轍,還有啊,我倆根本沒什麼,上次去她屋子裡,就給我聽了一會兒琴,說了一會話,便將我給打發出來了。」
沈子義口中的清倌兒,自然就是朧月閣的花魁,凌香兒。
楚弦有些詫異,自己和這個凌香兒根本沒有交集,也沒給她送過禮賞過錢,她見自己做什麼?
不過轉念一想,楚弦就知道了,肯定是那日的三十一道難題的緣故,當時自己讓戚成祥給沈子義送去答案,後來沈子義必然是說漏了嘴,這才有了今天這一出。
對於這種風月之地的女子,楚弦歷來是不感興趣的,就算是那種清倌兒,楚弦一般也不會去招惹,這種地方的女子都是可憐人,楚弦實在沒法子對這些本就可憐的女子把酒撩騷。
或許夢中那一世,楚弦做過類似的事情,但是夢醒之後,楚弦就沒那心氣了。
但沈子義強拉硬拽下,楚弦便上去看看,看這位朧月閣的頭號花魁有何見教。說起來,就從上次對方出的那三十一道難題來看,這女子也算是非比尋常,當中不少題目,若沒有一些見識和學識,估摸連題目都不知道是說什麼。
這樣的奇女子,楚弦見見也無妨。
上到二樓,向前走了一會兒,便看到之前那凌香兒的侍女站在一個屋子門口,見到楚弦和沈子義,這侍女行禮:「見過楚大人,見過沈公子。」
隨後又道:「我家小姐恭候多時了,還請楚大人進去相見,請沈公子和這位軍爺在外等候。」
沈子義一聽顯然有些意外,或者說是十分的意外。
「只讓楚兄一個人進去?」沈子義看了看楚弦,隨後無奈一笑,滿臉自嘲:「哎,我便知道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罷了,楚兄便進去與香兒小姐花前月下,我就陪著戚刀長在下面喝喝酒,說說話得了。」
楚弦知道沈子義這是玩笑話,然後給戚成祥打了個手勢,後者只能是跟著沈子義先下一樓,估摸是不認為一個風月之地的清倌兒能威脅到楚弦。
楚弦的本事,戚成祥很瞭解,若是同時動用官術和武道,便是戚成祥也未必能在短時間內拿下楚弦,甚至還可能落敗。
因為楚弦成長的太快,作為貼身護衛,戚成祥這幾日也是苦練武道,比平常加了幾倍的苦功,最近修為也是有所精進。
沈子義是軍府司馬的公子,從小也修煉武道,十分痴迷,如此一來,兩人在武道上就開聊了,而且是聊的頗為投機,大有相見恨晚的感覺。
再說楚弦,在那侍女的引導下進了屋子,侍女退出門外。
楚弦打量了一下,這閨房清新素雅,不似尋常庸脂俗粉那般的濃烈香氣,自有一種淡淡清香,若有似無,惹人聯想。屋中擺設也是簡潔,卻又擺放得當,似乎各種物件就應該是擺在那裡,挪一分,移一寸,似乎都會破壞那種美感。
只不過楚弦一目掃過去,卻是眉頭微皺。
再看前面,站著一名女子,身著淡黃褶裙,清水披肩,肌如盛雪,唇染朱紅,雙目似星如雲,身段婀娜,胖瘦一分一毫似乎都會影響那種極致的美感,毫無疑問,這是楚弦所見過最為美麗的女子。
除了美,還有一種特殊的媚。
不是妖艷淫邪的媚,而是那種清新脫俗的媚。
「小女子凌香兒,見過楚大人。」女子微微躬身,行了一禮。
顯然她就是凌香兒。
楚弦也不說話,只是盯著她,目光帶著一種玩味,起初凌香兒沒有在意,但看到楚弦目光一直盯著自己,那凌香兒這才有些不自在。
最後終於忍不住,便見凌香兒帶著嗔意道:「大人好生無禮,小女子本仰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