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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想偶爾戲謔一下國王,都是在冒著生命危險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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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隊人馬在西口公園分道揚鑣。我一個人遊蕩在這安靜的公園裡,偶爾會看到幾個睡在長椅上的流浪漢,在四周霓虹燈的對映下,公園反倒顯得更加孤單。我坐在了鐵椅上,拿出手機,按下了艾迪的快捷鍵。
又被轉到了語音信箱,只好留言讓他趕緊回電話。當時的我,沒有意識到壓何不祥的徵兆,只是一想心著二十二樓的rave女皇。可憐的艾迪,他的訊息終究沒有敵過永遠子那一條細肩帶。
我很準時地又升至了二十二樓,和永遠子在那間豪華的套房裡做起了曾經在山頂上做過的事。之後的我們,就像那天在山頂上一樣,赤裸著身體,手牽著手站到窗臺前,望向點綴在霓虹中的西口公園。等待著那一道光,喚醒這座城市,照亮這座城市。
十幾分鐘的時間裡,我一直緊緊地握著永遠子的手。我們將要迎來的還是一陣曙光、一個黎明。不管是在清新的大自然還是喧囂的城市裡,不管是在荒涼的山頂上還是在高階的套房裡,陽光總是會準時照射在每一寸土地上。最重要的是,照在每‐個人的心中。
中午退了房,我把永遠子送上了計程車。打消了直接回家的念頭,操心的偵探決定先去那個麻煩的小鬼家看一下。他的手機一直處在語音信箱的狀態中,我根本打不通,他也沒有給我回過電話。
我感受著清晨的輕鬆心情,恣意地吹起了永遠子的新歌曲調,像是一個決樂的小學生,走上了池袋的街頭。沿街的景觀好像都呈現出一片欣欣向榮,真是‐個清爽的早晨。
艾迪所在的公寓電梯裡,有著一樣的嘻哈風格,到處可見斑駁的塗鴉怍品。我按了幾下艾迪家門口的對講機,一直沒有人應答。我下意識地拉了一下生鏽的金屬門,它居然就被我輕易地開啟了。
&ldo;艾迪,你在不在?&rdo;
我試探性地喊著艾迪,同時向屋裡走去。剛走到門廳的時候,就湧出一種異樣的感覺。屋裡根本沒有人,幾乎就像已經幾天沒有人住過一樣。我走進臥室,那個曾經伴著他呼呼大睡的被單撒在了地上,床上空蕩蕩的。屋裡雖然不像被人打劫過,可是他沒有鎖門,人也不見了。我不知道艾迪是自己出去的,還是被人拖走的。
但不管怎麼樣,他現在都很危險!如果他是被拖走的,肯定就是噬尾蛇的人。就算他是自己出去了,他也會像那些藥蟲一樣,陷在蛇吻的毒性裡。
我趕緊給崇仔打去了電話。意外的是,這次轉接電話的是一個g少女。我不忘抓住這個戲謔國王的好時機:
&ldo;和崇仔在一起,要小心你的臉被劃份哦。&rdo;
g少女也和國王‐樣有著多功能的鼻子,哼了一聲之後就把電話轉給了崇仔:
&ldo;她瞼上文著星星,又穿了鼻環,還怕臉被劃傷嗎?&rdo;國王大笑著說。
我趕緊轉入正題:
&ldo;我在艾迪家,他沒鎖門,人也不見了。&rdo;
&ldo;被噬尾蛇綁走了?&rdo;
我又觀察了一遍艾迪的房間,洗好的衣服還整齊地掛著,泛出陣陣潮氣。
&ldo;現在還不確定,也有可能是自己出去了。&rdo;
&ldo;去買蛇吻嗎?&rdo;
對於這個問題,我也並不確定。只好猶豫地回答:
&ldo;有可能吧。&rdo;
&ldo;好。我知道了。要是找到那個小鬼就告訴我,g少年會把他抓回來的。阿誠,你看新聞了嗎?&rdo;
自從參加作戰會議到現在,我還沒見過電視。和永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