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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當然有，比如徐睿的暗示!&rdo;我丟擲了撒手鐧。

&ldo;你察覺到了?&rdo;馬磊顯得有些詫異。

&ldo;是的!&rdo;我點點頭，&ldo;徐睿的第一次暗示，是在他供述剛剛開始的時候，你曾經問過真兇是不是他，那個時候他陷入了沉默當中，這本身就是有問題的。&rdo;

&ldo;什麼問題?&rdo;聊起這些的時候，馬磊似乎顯得很有興致。

&ldo;我們都知道，徐睿是主動投案的，既然是主動投案的，那就說明他已經有了赴死的準備。按照正常情況來說，你問他的時候，他應該會很痛快地承認才對，而不是陷入緘默之中。當然，真正促使他開口的，還是你的那句話!&rdo;我提醒著馬磊。

&ldo;哪句話?&rdo;

&ldo;我們一定會盡全力幫助你的!&rdo;

&ldo;這有什麼錯嗎?&rdo;

&ldo;那時候聽起來是同僚之間的關懷，但現在我可以肯定那是你的威脅。&rdo;我直接下了定論。

&ldo;你說得對。&rdo;馬磊給自己倒了杯酒，&ldo;那的確是我在威脅徐睿，他必須將所有的罪名都扛下來，除此之外呢?&rdo;

&ldo;再有，就是我們驅車來到徐睿家裡之後了，如果你記憶力夠好，應該知道他曾經說過一句話：黑暗或許能夠迷惑人的感官，但只要堅持尋找，哪怕一個燈泡、一支火把，甚至是一根火柴，都能將其驅散，讓一切還原出本來的面目。&rdo;我將徐睿的原話複述了一遍之後，繼續說道，&ldo;當時他這句無頭無腦的話讓我充滿了疑惑，不過現在我都明白了，那是他給我們做出的暗示。&rdo;

&ldo;還有沒有?&rdo;馬磊的臉色稍微蒼白了一些。

&ldo;有!&rdo;我點點頭，&ldo;再有就是徐睿供述了所有犯罪事實之後，即將走出會議室的時候，也曾經說過一句話，那句話說完我本想再問些其他的，但是被你打斷了，如果我沒有猜錯，那個時候你心慌了。&rdo;

馬磊對此並沒有否認，而是點了點頭子道：&ldo;我記得徐睿是這樣說的，但凡有別的選擇，誰會一步步走向毀滅?可現實就是如此殘酷，有些時候你沒有別的選擇。明知道前面是死亡的深淵，卻只能一步步地向前走，直到摔得粉身碎骨，卻始終都無法回頭……&rdo;

&ldo;這樣的話，已經是另有所指了，所以我不能讓他繼續說下去，誰知道他會不會將我抖落出來。更何況無論是你，還是蘇沫，抑或是雷局嗅覺都異常敏銳，我必須要保持謹慎才行。&rdo;說完，馬磊又問了我一句，&ldo;你還知道了什麼?&rdo;

&ldo;很多!&rdo;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ldo;比如呢?&rdo;

&ldo;比如除了楊婷的頭皮之外，那十一個人的頭皮其實都是徐睿切割下來的;比如最初結案的時候，來認領屍體的那些人都是你花錢僱來的;比如王群身死的時候，是你配合徐睿欺騙了我們;比如朱強的死亡，其實並非是注射致命藥品導致的;又比如，你和許憶曾經是青梅竹馬的戀人……&rdo;

當我一口氣說完這麼多之後，馬磊再一次陷入了沉默當中，他臉上已經沒有了絲毫的血色，只有眼中閃爍著令人畏懼的兇狠光芒，那是仇恨。我心裡非常清楚，他情緒的突然波動，並不是因為我前面所說的那些。其根本的原因是因為許憶，這個馬向陽曾經包養過的情人，那才是馬磊碰觸不得的逆鱗。而這，也是引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