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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名犯人恢復原來的坐姿，搖了搖頭。&ldo;這就是我犯的罪，就是這些。像剛才那樣問一些諸如此類的問題。&rdo;

格雷迪諷刺地說：&ldo;說得好，安德魯，但在你甩出迫害牌之前，你怎麼解釋在兩周之前，埃裡克&iddot;威爾和三個人在貝德福車站的河畔旅店吃午餐的事?那裡離坎頓瀑布的愛國者會的會議廳只有兩步之遙，離你家也只有五步遠。&rdo;

康斯塔布林眨了眨眼睛。&ldo;河畔旅店?&rdo;他轉頭看向窗外。窗戶髒得要命，以致完全無法判斷外面的天空究竟是藍色，還是受汙染的黃色，抑或是下著毛毛雨的灰色。

格雷迪眯起眼睛。&ldo;怎麼?你認識那個地方?&rdo;

&ldo;我……&rdo;他的律師再次碰了一下他的手臂，要他住嘴。兩個人低聲交談了一會兒，而後康斯塔布林才緩緩地點了點頭。

格雷迪忍不住催促。&ldo;你知道誰是那裡的常客吧?&rdo;

康斯塔布林看向羅特。律師搖搖頭，於是這位囚犯便沉默不語。

過了一會兒，格雷迪又問：&ldo;你的囚室如何，安德魯?&rdo;

&ldo;我的……&rdo;

&ldo;你在拘留所裡的囚室。&rdo;

&ldo;我不在乎這個，這裡的情況你應該很清楚。&rdo;

&ldo;等你進了監獄會住得更糟。你一定會被送進獨立監禁區，因為那些佔多數的黑人很喜歡……&rdo;

&ldo;夠了，查爾斯，&rdo;羅特不耐煩地說，&ldo;我們不需要知道這些。&rdo;

檢察官說：&ldo;好吧，喬，我到此為止。我現在聽到的都是&l;我沒做這個&r;、&l;我沒做那個&r;，都是有人陷害他、利用他。好，如果真是這樣的話……&rdo;他轉頭直接對康斯塔布林說，&ldo;……那你就用實際行動證明給我看。用證據告訴我你和圖謀刺殺我和我的家人的案子沒有任何牽連，然後告訴我誰有可能涉嫌。之後我們再談。&rdo;

當事人與律師又交頭接耳一番。

羅特最後說：&ldo;我的當事人可能願意考慮合作，但他要先打幾個電話。&rdo;

&ldo;這樣不夠，要就現在把那些名字給我。&rdo;

康斯塔布林滿臉焦慮地抬起頭，對格雷迪說：&ldo;這就是我將要做的事，不過我必須先確認一下。&rdo;

&ldo;恐怕你還是會投向你的朋友那一邊吧?&rdo;檢察官冷冷地說，&ldo;好吧，我的朋友，既然你說你喜歡問難以回答的問題，那我現在也問你一個：如果你那些朋友打算讓你的餘生都在牢裡度過，他們又算是什麼朋友呢?&rdo;說完，他站了起來。&ldo;如果今晚九點以前我沒接到你的訊息，那麼明天我們就按原定計劃法庭上見吧。&rdo;

第三十四章

其實，這不算是個真正的舞臺。

十年前，大衛&iddot;巴爾扎克結束魔術巡迴表演的生涯，買下了這家&ldo;煙與鏡&rdo;魔術商店。他把這家店分隔成兩部分，在後半部分佈置了一個小劇場。他沒有公演執照，不能出售門票，但他還是堅持在每週四的晚上和週日的下午定期在此舉辦演出。這樣一來，他的徒弟就有了登臺表演的機會，並積累一些參與舞臺演出的實踐經驗。

舞臺上下的差異相當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