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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斯頓揚揚眉毛。&ldo;你想說什麼?&rdo;她鼓勵他說下去。

&ldo;嗯……你大概要騎到黃昏吧，可我也許再也見不到你了……&rdo;他終於克服羞怯，鼓足勇氣說，&ldo;我只是在想，如果約你一起去喝咖啡的話，是不是太冒昧。&rdo;

&ldo;當然不，&rdo;她回答，很高興見到他如此勇敢的態度，但她也立刻補了一句，好讓他了解一下自己的安排，&ldo;我還剩二十分鐘左右，得先把這趟馬騎完……如果讓你等二十分鐘，會不會耽誤你的時間?&rdo;

&ldo;不會，不會。我二十分鐘後會在馬廄等你。&rdo;

&ldo;那好。&rdo;謝麗爾說，&ldo;啊，我忘了問了，你的馬術是英式的還是美式的?&rdo;

&ldo;老實說，我騎的是無鞍馬，我以前是職業騎手。&rdo;

&ldo;真的嗎?在哪兒表演?&rdo;

&ldo;信不信由你，&rdo;他害羞地回答，&ldo;我的馬術在馬戲團裡學的。&rdo;

第十四章

庫珀的電腦發出嗶的一聲，表示收到一封電子郵件。

&ldo;是我們聯邦調查局的朋友發來的。&rdo;他立刻點開這封郵件，看完後說，&ldo;是礦物油的化驗報告，這種油是商業用油，品牌名是&l;光潔&r;，用途為保養馬鞍、韁繩、皮革餵食袋等與馬術有關的製品。&rdo;

馬術……

萊姆駕著&ldo;暴風箭&rdo;輪椅轉了一下，朝寫字板上的證物表看去。

&ldo;哎，錯了、錯了……&rdo;

&ldo;怎麼了?&rdo;薩克斯問。

&ldo;我把&l;魔法師&r;鞋子上的糞便弄錯了。&rdo;

&ldo;怎麼回事?&rdo;

&ldo;那不是狗糞，而是馬的!看看裡面的植物成分。我到底在想什麼?狗是肉食動物的，怎麼會去吃草料呢?……好，我們重新想想。從泥土、糞便和其他證物，都足以把他鎖定在中央公園……還有那些毛髮。你們知道犬丘嗎?這個地方也在中央公園。&rdo;

&ldo;那個區域就在對面，&rdo;塞林託說，&ldo;很多人都去那兒遛狗。&rdo;

&ldo;卡拉，&rdo;萊姆高聲問，&ldo;奇幻馬戲團有馬嗎?&rdo;

&ldo;沒有，&rdo;她說，&ldo;他們不做動物表演。&rdo;

&ldo;好，那就先把馬戲團排除……這麼說，他還可能去什麼地方呢?犬丘緊挨著那條騎馬專用的小徑，應該沒錯吧?也許這樣猜很大膽，但他有可能到那兒去觀察騎馬的人，其中或許有一位將成為他的目標。這個人不一定是下一個被害者，但暫且先這麼假設‐‐因為這是眼下我們唯一能肯定的線索。&rdo;

塞林託說：&ldo;我記得這個地區有一座馬廄，沒錯吧?&rdo;

&ldo;我在附近見過，&rdo;薩克斯說，&ldo;好像是在第八十街。&rdo;

&ldo;去查查，&rdo;萊姆叫道，&ldo;快派人去。&rdo;

薩克斯瞄了一眼時鐘。現在是下午一點三十五分。&ldo;嗯，時間應該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