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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爺一下子激動了,說道:「李家溝的跑山匠,你說的獵戶叔就是何二虎吧?」
李君閣摳著腦門芯子說道:「我不知道是不是你說的何二虎,獵戶叔大名叫何長生,現在五十多歲,娶的是碧峰山懸天寨上的女人,有個娃叫何苗,苗娃都二十六了。」
劉爺說道:「哈哈哈,就是他!娶的懸天寨一枝花,當時硬是憑著兩個肉錠子在山上打了個通關,才把人家娶到手的!」
李君閣咂舌,心想獵戶叔年輕時好威猛,這是硬搶來的媳婦啊。
難怪苗娃沒事就挑撥他爸跟外公,原來故事的根子在這裡呢。
然後好奇地問道:「劉爺,你跟獵戶叔咋認識的啊?」
劉爺感慨道:「說起來還是不打不相識,當年他進城賣山貨不講拜碼頭,我也是年輕,就去找他過手了,結果給他下了一道。」
「後來就是好交情了,你們李家溝的人來碼頭,就因為他,都不用掛保費的。」
「直到嚴打的時候,夾川縣幾個坐地虎都散了。我躲到了李家溝,你獵戶叔當晚保著我去了懸天寨。」
李君閣暗暗心驚,獵戶叔這在當時要是被檢舉出來,被定性一個團夥成員啥的,直接拉去槍斃了都不稀罕。
「後來風頭過了,我回到夾川縣,才知道原來的幾個坐地虎,除了我,都被去投靠的人家點了水(揭發出賣),一個也沒活出來。」
說完不勝唏噓地說道:「打那後我就收手了,做起了生意,好在道上的老弟兄都認我的黃,一直都還算順利。」
「這些年我也去過好多次李家溝,結果你獵戶叔遠遠看到我就上山,特麼的我又不是跑山匠,碧峰山那是個人都敢進的地方?喊又喊不住,每次都只有灰溜溜的回來。」
又嘆了口氣,問道:「我這老兄弟這些年還好吧?」
李君閣連忙說道:「好著呢好著呢,前些天才從他老丈人那裡弄了一群下司犬下山,現在正在我家裡調教著。」
眼珠子一轉,李君閣說道:「劉爺,其實要見獵戶叔也不難。」
劉爺又驚又喜,說道:「真的?小朋友能把這事情給我辦了?」
李君閣說道:「這事其實簡單,獵戶叔他那是施恩不望報的性子,他是怕你去報恩,你得換個方式見他!」
劉爺納悶得很,問道:「怎麼換個方式?」
李君閣眼珠子一轉,說道:「您老不忌諱的話,就說自己生了病,比如精神不振什麼的,要找他求藥,他多半就要見你了!」
劉爺轉頭,尷尬的看了看杜姐,杜姐也一臉通紅,恨恨地看著李君閣。
李君閣糊塗了,摳著腦門芯子,這是咋說的?
劉爺又轉頭來對李君閣說道:「嘿嘿嘿!你別說,這還真能找著事求他!小朋友,要是能了了我這個心願,讓我見著我的老兄弟,我把話放這裡,這夾川縣,你就算惹出天大的事情,我也給你平了!」
李君閣嘿嘿笑道:「劉爺,你看我剛在縣城碼頭租了個倉庫,準備今年把盤鰲鄉的荔枝收起來賣,可不可以跟兄弟們飛個響片兒,能給方便的時候儘量給個方便?」
劉爺對穿黑t恤的大漢問道:「碼頭那塊還是二猛在吃大頭吧?你去給他打個電話。」
李君閣連忙說道:「不用不用,我就是在鄉裡惹了個人,怕他來城裡找我麻煩,其它的該上的供的我都依著規矩來。」
說完把鄭南成的事情說了。
劉爺對穿黑t恤的大漢點了點頭,那大漢拿著手機就出去了。
幾人又聊起了縣城裡的舊事。
不一會,黑t恤回來了,說道:「劉爺,沒打聽到那號人,估計是在鄉裡摸渾水的外門。二猛已經在門口了,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