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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裝做不經意地問:“不知道藏經閣現在是那位前輩把守!”
藏經閣和心武的住舍,也不過相距二十米,所以心文、玄鎮都以為他是睹物思起過去的人才問的,都沒有在意,心文感嘆地說:“是心識!玄天道觀那還有比我們老的前輩!我們心字輩的人,也只剩下你、我、心意和他了!”
心武愣了一下,一面別有目的,一面是出自真心,用飽含情感的聲音說:“真想不到我離開翠雲山兩百多年,我們心字輩的人,竟只剩下我們四人!想那心識在別的師叔、師伯的弟子中,也是與師兄妹三人,平時走得最近的一個!”
“是啊!”心文也感概地說。“心識也是常唸叨你!不知你下山後過得怎麼樣!”
“師兄,不如我們把酒拿到藏經閣前的石桌上,請心識和我們一起喝吧,多年不見他,我也很想和他敘敘舊!”心武對心文說。
心文說:“也好!我們三人算算也是時日不多,不知那天就要撒手歸塵!是應該好好在一起喝一頓了!”
玄鎮主動說:“我在這裡等寂靜、寂寞!”寂靜和寂寞是那兩個去端菜的小道士。
“那我們先過去吧!”心文帶著用法術把酒罈又變小,揣入了懷裡的心武,和七情走出了屋子。
玄天道觀的藏經樓,共有三層,只有二、三層有各種法術、武道方面的書,一層則是空的,專給平時護樓的弟子打坐休息用。心文帶著心武、七情一走進藏經閣的一樓,感應地看向他們,在藏經閣裡打坐的六個,外表在三十五、六至六十之間的道士,不覺一下“騰”地全站了起來。呆了半響,其中一個道士看著到了他面前的心武,不禁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不相信地驚叫道:“心武師兄!”
另五個則一起向心武,立掌恭敬地施禮,齊聲說:“見過師叔!”
“心識你一向還好吧!”心武笑著問心識,向心識的五個徒弟點了點頭。
“好!就是過得有點平淡!”心識滿含感情地看著心武,十分高興大聲說。
“我都以為有生之年再也看不到你,想去找你又找不到,你能回來真是太好了師兄!”停了一下,心識又對心武興奮地說。“咦!他是誰!”心識不覺看向了七情。
“我的愛徒!”心武說心識一聽,不覺運起慧眼,仔細打量起七情來,越打量越內心震撼不己,不相信地脫口問心文:“五行共承體!““是!”心文證實了他的話。心識的五個徒不禁都運起慧眼,仔細看起了七情。
心武一拉心識,對心識豪爽地笑著說:“走!我們和我師兄到院子裡喝酒去,今天是不醉不休!”
“喝酒!”心識不禁一愣。
“是呀!”我剛從猴王那裡拿來了幾壇酒。
“真的!自從你走後,我和心文師兄都再沒有喝過猴王親手釀的酒!”心識很是興奮地說,“我有一天,饞得不得了,去跟他要,他卻說玄天道觀除了你外,別人都休想喝他的酒,把我攆了回來!我一氣之下,就自己採果釀,但釀出來的酒,味道比他的差遠了!”
心武九人出了藏經樓,來到了樓前的石桌邊,心武施法術把石桌放大,心識用法術又整出四個石凳,讓大家全能做下。心武從懷裡拿出了五壇酒,把它們復原,放到了桌面上。心識見他這樣的小事,也自己動手,不由得問他:“你沒有教過你徒弟這樣的法術嗎?”
“沒有!我怕教了他這些,他學五行法術時,就不能全心全意!”心武說。
“也是!”心識說。
說話間,玄鎮帶著一個用托盤,託著五道菜的寂靜、寂寞走了過來,心識的五個徒弟一見,忙起身就要退到心識的後面,心武忙說:“我二百多年沒有回來了,大家今天就一個桌吃吧!行吧!師兄!”心武看向了心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