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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我們現在就去對隊將。&rdo;錢六怕他變卦似的，挽住他胳膊，現在就要走。

張珏絕不是耍他，去就去。

兩人向羅隊將明情況，羅隊將正昏昏沉沉躺床上，聽他們這麼，暴躁脾氣又發了上來。還有這種事，還想跟他打商量，大罵張珏不識抬舉。但這一發火，傷情似乎又重了幾分，同帳的室友慰他息怒，羅隊將考慮到自身狀態，也不想發火傷身，便許了他們要求。

錢六歡天喜地，當天就收拾行裝，到王堅住處報到了。

王堅不是個磨蹭的人，決定了，那就要儘快出發，圖個早去早回。沒兩日，便帶了親兵隨眾趕回棗陽的忠順軍駐地。

張珏一個人躺在帳內，突然沒了錢六的鬧嚷還有些不習慣，輾轉了兩下，決定去瞧一瞧魚澄和王虎的狀況。

晚風徐徐，他以普通士兵身傷近了效用士的營地。帳外搭著灶，飲煙裊裊，正是做飯時刻，三、五個效用士聚在灶前守著鍋，飯還未好，他們閒聊著。

&ldo;你，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去棗陽？&rdo;

&ldo;這哪知道？去了棗陽就好了，不用再住在這破帳篷，那裡有專門為士卒建的房屋，還能帶家人一起居住。&rdo;

&ldo;這裡誰不想馬上就去，不是沒接到命令嗎？&rdo;

&ldo;我們是效用，又不用修堤。&rdo;他們中有人埋怨。

其餘人也跟著埋怨了，因為是在襄陽獲得了徵招，就暫時住在了襄陽的臨時營地，等著這邊的任務完成，成其餘士兵一起返回棗陽。

&ldo;我看這裡的任務要完成，遙遙無期。&rdo;其中一人搖頭。

另一人卻：&ldo;未必，這段時日，漢江不是消停了嗎？看來水族騷亂已經結束，只要它們不鬧了，江堤很快就會修好。&rdo;

&ldo;喂，你是誰？&rdo;有人看到朝他們走來的張珏。

&ldo;諸位兄弟可好。&rdo;張珏向他們有禮，&ldo;我來找王虎，請問他在何處？&rdo;

&ldo;找王虎？&rdo;效用士們把他打量，有人叫起來，&ldo;哦！你好像是……那天那個雜役卒。&rdo;

那天就是王虎打羅隊將那天，事件因一個雜役卒而起，所以還是有人對張珏有印象。

張珏不否認，聽著這幫效用士嘻笑，連帶看他的目光都帶了鄙夷，這是軍中對雜役卒常有的態度。

&ldo;王虎不在。&rdo;效用士回答道，&ldo;他跟王統制回棗陽了，你不知道。&rdo;

&ldo;王虎可真受重用，王統制名要他跟隨。&rdo;

&ldo;你羨慕？那也是很自然的，王虎要武有武，要文有文，焉能不重用？&rdo;

&ldo;什麼文啊？就是會寫幾個字而已。&rdo;

&ldo;比你會得多就行了！&rdo;

效用士們無視他的存在，相互調侃。

張珏也不求他們重視自己，目光掃過周圍營帳，熱源之眼並未看到高大的人影，明王虎確實不在此處，這些效用士到沒騙他。

由他們調侃，他靜悄悄離他們而去，再去尋魚澄的狀況。

去找魚澄就不像找王虎這般光明正大了，在魚澄那邊，自己畢竟是個已死的人，死人復活，麻煩無窮，所以悄悄地靠近其營帳。

但讓張珏意外的是，他也未瞧見魚澄。拉了個住附近計程車卒打聽，才知魚澄也隨王堅回棗陽了。

&ldo;他們居然都不在此？&rdo;張珏有些懊悔了，早知如此，就不該把去棗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