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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澄承認了。

將領很高興，&ldo;知道我是誰嗎？&rdo;

&ldo;的是新兵，不熟人事，請將軍明示。&rdo;魚澄沒興趣猜。

這位將領微笑道：&ldo;我就是忠順軍統制，我叫王堅。明日到我帳前報到。&rdo;

魚澄一陣驚訝，欣然接受，&ldo;的遵命！&rdo;

☆、第44章 忠順軍中一小卒

張珏看到魚澄上了船，覺得自己躲得及時，若被他發現自己沒事，難免會生麻煩，自己現在一不想與水性物種起衝突。

&ldo;喂！你沒事吧？&rdo;一條舟駛了來，舟上的人對他喊。同時把槳遞了過來。

張珏可不想一直泡在水中，再加上藥效有時限，儘早脫離水裡更好。他握住船槳上了舟。

&ldo;江裡那兩條龍又打起來了，它們不決個雌雄不會罷休。倒黴的是我們，這江堤沒法修了。&rdo;舟上計程車兵搖著槳，搖頭嘆氣。

&ldo;就不找幾個道行高深的道士和尚來鎮壓？&rdo;

&ldo;那是龍，和尚道士哪鎮壓得住？&rdo;

&ldo;你們怎麼知道是龍？&rdo;張珏問，其實這些人什麼都沒看見。

士兵反笑他無知，&ldo;只有龍才有本事掀浪施雨，難道會是水裡的鬼？看到那些大魚了嗎？那就是龍身邊的隨侍，不然哪來這麼大的魚？稍稍一想就通，你就不動腦子。&rdo;

他們愛認為是什麼就是什麼吧，張珏已經習慣這個星球土著的無知，辯是辯不過他們的。

&ldo;你們看，是王統制的船！&rdo;劃舟計程車兵指著前方的船，叫其他人快看。

&ldo;哪個王統制？&rdo;張珏問。

&ldo;忠順軍統制王堅，主持這次修堤的人。&rdo;

&ldo;走，我們過去向王統制打聲招呼。&rdo;舟上有人提議。

魚澄就在那艘船上，他親眼見他上去的，萬萬過去不得，去了就與他碰見了。張珏趕緊：&ldo;還是別過去了，我們這樣子狼狽，王統制看見我們軍容不整，不定罵死我們。&rdo;

有一些怕見軍官計程車兵也道：&ldo;是啊，憑白無故打招呼做什麼？別人還以為我們拍馬屁的。&rdo;

舟上人意見不一致，那幾個想靠過去計程車兵只好作罷。王堅的船漸行漸遠，他們的舟則駛向別的方向，搜尋其他落水者。

江上的大浪也就拍了兩個時辰，天亮時分就轉風平浪靜，日出照亮大地。在水中泡了一夜的人總算看到希望，避水丸的藥效過了，但身上和衣服已經弄乾，張珏站在水邊，迎向朝陽，若不是眼前的汪洋，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

一位隊將乘著船沿途喊話，命令眾人集合了，逾期不至，當逃兵論處。

有隊可歸的人回了自己隊裡，而張珏這樣無隊可歸的人則被集中別處，按額頭上的刺字馬上分配。

&ldo;你怎麼沒刺字啊？&rdo;負責分配人員的軍士驚訝地問。別人都分完了，就剩了張珏，軍士把他左瞧右看，活像他是個可疑人物。

張珏這才知道，經歷此場混亂，就算他一走了之也沒人察覺，他是未分配的新兵，可能軍冊里根本沒他的名字，再加上他並未刺字，抓逃兵也抓不著他。不過他不想離開軍隊，他還要留在襄陽追查熊寶的下落，出去了就得自謀生路，還不如在軍中包穿包住舒服。

&ldo;修堤要人催得急，我還沒來得及刺字就被派來了。&rdo;張珏解釋道，&ldo;我叫張珏，從四川發配來充軍的，衙門那邊應該有我的記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