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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後還是給許不醉輕易地閃開去。
魏不名十二劍未奏鼠功,又再急發二十一劍。
這二十一劍揮舞更急,陣陣逼人劍氣也隨之而加強了不少。
但等到這二十一劍使完之後,魏不名知道自己這條性命也會完了。
他再也無法勝得了許不醉。
既不勝,就是敗。
許不醉還會手下留情嗎?
許不醉並不是個無情的人,雖然,有時候他在賭桌上的表現,簡直絕辣得可以讓輸家馬
上跑去跳海。
但許不醉還是個很有人情味的人。
他不喜歡看見流血,無論是別人流血,還是自己流血,都不喜歡。
可是,他畢竟還是個江湖人。
人在江湖,又有誰可以完全按照著自己的意願一直生活下去?
再有情的人,有時候也會變成無情。
那不是說這個人想變,而是環境逼他變,是別人逼他變成一個無情的人!
許不醉今日無情,即使到了明天,到了一百年之後,他也不會對魏不名這個人手下留情
的。
無論這個人是不是魏淵的堂弟,甚至不管他是不是姓魏,許不醉已決意要殺了他。
「嗖」地一聲響,鋼梭插入了魏不名的心臟,使他知道死亡的滋味是怎樣的。
魏不名瞪著眼,慘笑著倒下。
許不醉把鋼梭抽了出來,只見梭上染滿著魏不名的鮮血。
他忽然喃喃地道:「這人真的叫魏不名嗎?」
語聲甫落,門後立刻就有人大吼一聲,道:「他不是甚麼魏不名,他是我的乾兒子!」
這大吼之人聲如破鑼,步履如飛。
才這兩句說話之間,這人已來到許不醉的面前。
只見這人大概六十歲左右年紀,穿著一身灰衣,腰間掛著一把刀柄上纏滿了花布的刀。
許不醉一看見這柄刀,就已知道灰衣老人是誰了。
「雷金錢!」
灰衣老人又是一聲大吼,唱道:「你就是那個醉來醉去都醉不死的許不醉?」
許不醉瞳孔收縮,說道:「我正是許某。」
雷金錢又在怒吼,道:「你好大的狗膽,一出手就殺了我兩個乾兒子!」
許不醉冷冷道:「那個裝著魏淵嗓子的混蛋,也叫你義父嗎?」
雷金錢冷哼一聲,道:「好說!」
許不醉道:「你有幾個乾兒子?」
雷金錢道:「不多,就只有兩百三十二個。」
胡無法差點沒跳了起來,叫道:「俺以為你說只有兩個哩!」
雷金錢冷冷道:「乾兒子就和金子、銀子一般,越多越好。」
胡無法道:「老婆呢?」
雷金錢道:「半個就夠了。」
胡無法一怔,道:「老婆又不是西瓜,怎麼可以娶半個回來?」
雷金錢道:「我的意思是說,老婆這種討厭的東西,一個也嫌太多了。」
胡無法道:「你討了老婆沒有?」
雷金錢道:「現在沒有。」
胡無法一怔,道:「從前呢?」
雷金錢道:「有!」
胡無法道:「有多少個?」
雷金錢道:「半個!」
「半個?老婆怎會有半個的。」胡無法哈哈一笑。
雷金錢說道:「二十年前,我在長安,有一個貌美如花的女人看上了我,我也很喜歡
她。」
胡無法道:「這不是佳偶天成,天作之合嗎?」
雷金錢道:「本來是的,但後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