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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眉與風眉仍然站立在門外,兩人的臉色都變得一片雪白,簡直是驚怒到了極點。
公孫咳也鑽上前看個究竟。
他一看之下,臉色也是立刻變得一片雪白。
口口口
當時,濃煙一起,嶽小玉就甚麼也看不見了。
這一股煙,可說是美麗,也可以說是恐怖≈nbsp、妖異。
不久,他就給一個人抓住,然後迅速離開了靜心房門外。
嶽小玉大為吃驚,想要掙扎,但抓住他的人武功比他高出不知若干倍,他就算用盡吃奶
之力,也是絕對無法掙脫開去的。
若論到給抓住的經驗,嶽小玉倒是豐富之極,所以只是掙紮了一會,就放棄了一切動作
了。
因為他知道,這是自費力氣的,倒不如儘量保持冷靜,然後見機行事。
他忽然感到很悲哀。
「武功,武功?武功!人在江湖不懂武功,就像是上戰場的兵卒赤手空拳,不穿盔甲,
甚至不穿褲子,簡直是他媽的太不像話兒了。」
就在這一刻間,他要練習武功的意志更加堅決。
但無論他的意志怎樣堅決,他要練武,就一定是將來以後的事了。
而且他現在已成為別人的網中魚,俎上肉,能否渡過這一劫,也是未可逆料的。
口口口
擄嶽小玉之人輕功極高,那是無可懷疑的。
但除了諸葛酒尊之外,誰都沒有看見這人的樣子是怎樣的。
而即使是諸葛酒尊他所看見的也只是「影子一晃」,只能大概地看見她是個白衣老婦,
但這老婦的真正容貌,他還是未能瞧個清清楚楚的。
至於嶽小玉,雖然他現在已和這個白衣老婦十分接近,但他受制於人,根本無法抬起頭
來,看看劫走自己的到底是何方神聖。
不久,他暈倒了,至於怎樣暈倒他是槽然不知,就像個三天沒睡覺的人,忽然不由自主
地掉進了夢鄉一樣。
但暈迷畢竟不是睡覺。
睡覺是可以醒過來的,但暈迷這種事十分可怕,往往一暈之下,就會暈進陰曹地府裡去
的。
幸好一個已經暈倒的人,他自己是不會擔心自己的,可是,卻令關懷他的人擔心死了。
口口口
當嶽小玉又再睜大眼睛的時候,他知道自己這一次又死不了。
同時,他也相信了一件事:「凡被擄劫者,多半不會給人家宰掉。」
他是以自己的遭遇來加以引證的。
他認為:「老子給人擄劫多矣,但每次俱能平安大吉、化險為夷!足見劫人者,志不在
老子的小命,而是另有他媽的圖謀,否則,劫人者大可一上來就把老子送上西天,何苦劫來
劫去哉?」
所以,當他醒過來之後,居然甚是鎮定,就像個剛在家裡睡醒的人一樣。
但等他看見擄劫自己之人的容貌後,就不禁大為驚訝了。
嶽小玉做夢也想不到的,在靜心房門外,把自己擄走的人,居然是另一個「小玉」。
尤小玉!
尤小玉者,也就是夫人幫的神秘高手尤婆婆。
尤婆婆的眼睛好像有點紅,神情也似乎顯得相當憔悴。
嶽小玉仰望四周,只見自己置身在一座破廟之中。
「這……這是什麼地方?」他問。
尤婆婆瞧瞧他,臉上似是木無表情。
她沉默了良久,才緩緩地說道:「這裡是一個你曾經嚷著非要闖一闖不可的地方。」
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