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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袍人道:「在下確有此意。」
應伏嘿嘿一笑道:「早就看出,你並不是什麼好人。」
杏袍人道:「好人不易為,與其委屈自己,何不幹得風流寫意一些?」
應伏冷笑連聲,突然身形微晃,一掌攻了出去。
他出手如電,這一掌更是有如雷霆一擊,但杏袍人仍然四平八穩地坐在椅上,全身上下
紋風不動。
就在這時,另一道掌影也已揚起,發掌之人,卻是鐵發。
但見應伏掌法變幻莫測,每一掌皆可在半途改變去勢,甚至在一瞬息間從好幾個方位疾
劈過來。
反觀鐵發,他的掌法甚是平實,有時候看來甚至有點生硬遲滯,但兩人對拆了二三十
招,應伏卻連他的衣角也沒法沾上。
鐵發忽然喝叫道:「應掌教指法造詣高明,何以不肯施展出來,讓大家開開眼界?」
應伏沒有答腔,也沒有使用獨門指法,依然只是揮掌應戰。
杏袍人輕輕嘆了一口氣,對皇甫虛、司馬實兩人說道:「飲血峰並不是你們可以直闖直
入的地方,兩位還是速離此地吧!」
皇甫虛、司馬實都沉默不語,只是靜觀場中惡戰。
木眼卻忽然向兩人踏步走前,喝道:「你們是不是聾子?張公子叫你們馬上滾出去,聽
見了沒有?」
皇甫虛望了他一眼,半晌才緩緩道:「你的嘴好臭。」
木眼立時一笑,笑中充滿了殺機。
司馬實早已抽刀在手,突然展開地堂刀法,滾向木眼內側閃重般揮刀疾砍他下盤。
木眼冷冷一笑,手中長劍急刺司馬實右腕。
但司馬實雖然以「實」字為名,但這一招刀法卻是虛著,木眼劍光甫落,他抽空斜身退
開去。
倒是皇甫虛後發先至,司馬實一退,他已挺刀搶攻過來。
他刀法極快,木眼看不清來路,向後退了兩步,司馬實突然迅速無比地旋轉身子,人如
陀螺一般轉個不停。
嶽小玉看得連眼也花了,心中卻不免暗自奇怪道:「這樣轉法,不錯是好看極了,但可
以用來應付敵人嗎?」他自然不知道,這是逍遙雙刀自創的獨門刀法,名堂是「旋風急斬絕
命刀」,可以在急如陀螺之際發出致命一擊。
誰知道他轉了一會之後,卻突然倒了下來。
嶽小玉一怔,暗道:「這又是什麼名堂?是那一門那一派的功夫?一旦司馬實這次倒下
之後,卻再也沒站起來,更沒有發出厲害的攻擊。
皇甫虛卻看得真切,司馬實之所以倒下,是因為杏袍人用隔空點穴的手法,點住了他的
穴道。
能用隔空點穴手法傷人者,必是高手無疑,何況司馬實身子正在急轉之中,杏袍人依然
可以隨意施為,這份能耐就更令人為之震駭了。
木眼冷冷一笑,目注著皇甫虛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句話永遠錯不了的。」
皇甫虛不怕木眼,也不怕鐵發,血對於這個高深莫測的杏袍人,卻有看不透的忌憚。
司馬實倒下之後,他再也不敢逞強,立時退開盈丈,拱手道:「張公子神功蓋世,在下
甘拜下風。」
杏袍人嘆了口氣,道:「在下只是希望息事寧人,並非存心對兩位館主不敬。」說著,
伸指向司馬實遙點一下。
司馬實陡地長長吁了一口氣,臉色青白地站立起來。
但這一張青青白白的臉,很快又已脹紅。
皇甫虛長長嘆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