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琶的人,似乎有看一種更懾人魂魄的氣勢。
但他們卻根本還沒有看見這人的臉。
然而,若不看看,這三個人又怎能心息?
終於,應伏居中,逍遙雙刀分從左右倚傍著,三人緩緩地向內走了進去。
琵琶之聲忽然中斷,酒店中變得一片靜寂。
應伏、皇甫虛和司馬實終於看見了一個人。
這人坐在一張八仙桌之前,桌上有琵琶,琵琶旁邊還有錫酒壺、青瓷酒杯。
這人穿著杏色綢袍,腰佩玉帶,年紀約莫三十六七左右。
他不算很英俊,但卻有著一種奇異的神采。
他一直微笑著,但在這微笑中又似乎帶看一種不含霸氣的成嚴。
那是一種很獨特的氣質。
應伏看了他半天,才抱拳道:「在下南星門掌教應伏,請教兄臺尊姓大名?」
杏袍人淡淡道:「我姓張,名三。」
「張三?」
「對了。」
司馬實冷笑道:「既有張三,那麼誰是李四。」
杏袍人道:「你若喜歡自稱李四,目無不可。」
司馬實道:「久聞血花宮高手如雲,未知閣下在宮中司任何職?」
杏袍人道:「這裡並不是血花宮的地方,你可別弄錯了。」
皇甫虛道:「在飲血峰下,難道還會有太平之地?」
杏袍人道:「最少,這裡一定比峰上安全得多。」
皇甫虛道:「只怕那是閣下自以為是而已。」
杏袍人說道:「若在一年前,這裡的確是危險重重之地,但如今形勢卻已經變了。」
司馬實道:「何以見得?」
杏袍人道:「本鎮有一位新鎮長,在他管轄之下,連血花宮的人都不敢輕易在此惹是生
非。」
應伏眉頭一皺,狐疑地道:「這位鎮長是何方神聖,竟然有這等能耐?」
杏袍人淡淡的一笑,說道:「正是在下。」
應伏「哦」的一聲,說道:「原來如此,張兄倒算是人中龍鳳、武林奇葩。」這顯然是
冷言冷語,絕不是什麼恭維的說話。
杏袍人似乎毫不在意,哂然道:「張某是既來之則安之,但求跟血花宮中人和平共存,
河水不犯井水,已是心滿意足,不敢苛求。」
應伏道:「此鎮前一位鎮長,又是何人?」
杏袍人道:「任昆。」
司馬實瞿然道:「是閩北『惡靈官』任昆?」
杏袍人慢慢地點點頭,道:「你說對了,就是這一個惡靈宮。」
皇甫虛道:「任昆怎會跑到這裡做這撈什子鎮長?」
杏袍人淡淡道:「老任三年之內,連犯十七巨案,奸三十五婦,殺逾百人,到了後來,
六扇門中極厲害的『鐵發、木眼、樂電槍』三位神然聯手要緝拿他歸案,他若不改名換姓在
這裡,又還能躲到什麼地方去?」
皇甫虛吸了一口氣,道:「他如今又怎樣了?」
杏袍人笑了笑,道:「很好。」
「很好。」應伏眉頭一皺,道:「這算是什麼意思?」
杏袍人道:「老任在這裡做鎮長的時候,化名為柳一生,表面看來體面十隻,但其實天
天過著提心弔膽的日子,唯恐『鐵發、木眼、紫電槍』這三個捕快會突然直殺過來,但現在
他再也不必有這個恐懼心了。」
皇甫虛道:「莫非三位神捕已遭殺害了?」
杏袍人搖頭道:「他們連一點兒事情也沒有,只不過任昆現在已不知道什麼叫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