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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不喜歡這個女人,她最好別哭,別鬧,也別上吊,否則,她準定會倒了八輩子楣。
這就跟男人怕老婆一樣。
論打架,女人拳頭沒有男人大,說吵架,女人也沒男人嗓門兒大,還有,男人賺了錢不拿回家,不把她餓死才怪。
你說——男人有什麼理由怕老婆?
就是因為她愛得太深了,喜歡得太過分了,抓緊了,怕把她捏死,松一點兒,又怕她掉在地上摔死,寵她,慣她,縱容她,不知道該怎麼才好?
女人就是這麼奇妙,你越是這樣,她就越順杆兒爬,騎在你脖子上拉屎
日久天長,由愛成怕,稍不如意一聲河東獅吼,堂堂七尺之軀,立刻矮了半截兒,魂飛魄散,跪地求饒。
因此——
有人說。
男人是泥做的。
女人是水做的。
泥碰到了水,會怎麼樣呢?
溶化、流失,毀滅於無形。
不然——
千古以來為什麼都說——女人是禍水?
而江湖武林中的女人,尤為可怕
她們的可怕之處。
不是在拳頭上——而是枕頭上。
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通常麻煩總是跟著她們一塊兒來,越是漂亮的女人,麻煩也就越多。
果然——
陸小飄的麻煩來了。
口口口口口口
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
禿鷹黑三兒的右手腕骨碎了,但是他有左手。
自從上次少林慧果大師,武當玄玄子,洞庭七十二水寨總瓢把子鬧海神龍水長東等找上門來之後,他就下定決心,重新練劍——左手劍。
他不願意拖累陸小飄,也不可能長期生活在他的保護之下。
幾年下來,他的左手劍較右腕骨未碎以前,更為凌厲,詭異,威猛,霸道,有過之而無不及。第十四章 樵樓更鼓聲響。
已是二更時分。
禿鷹黑三兒剛剛練完劍回來,坐在孤燈之下,仔細擦拭著那柄追隨他多年的寶劍。
禿鷹黑三兒望著這柄鋒利無比,閃射發光,愛不釋手的長劍,喃喃自語道:「雨不灑花不紅,女人需要露水的滋潤,劍也一樣,要飲過血水之後,才會有光澤,變得更為鋒利,唉——你已經很久沒見過血了!」
一陣沉寂。
禿鷹黑三兒默默望著燭火,良久,輕輕一座,接著喃喃說道:「我禿鷹黑三兒生平從不欠別人的,也不喜歡別人欠我的,可是現在——我欠他的太多了,唉……」
「好好的嘆那一門子氣呵?」說話聲中,陸小飄業已推門而入,將手上拍的酒和菜往桌上一放,笑著說道:「怎麼?酒蟲又作怪了是吧?皓!薰溪!醬肘子,上好的燒刀子,夠你解饞的了。」
陸小飄剛一抬腿,正準備回房睡覺,禿鷹黑三兒已把他叫住,一邊兒示意他坐上邊兒笑著說道:「來,坐下來陪我喝一杯,我想跟你聊聊。」
陸小飄一屁股在他對面兒坐了下來,眼珠子在他臉上一轉,笑著說道:「有事兒?」
禿鷹黑三兒瞼上的笑容頓欽,瞪著他說道:「紅娃兒是個好女孩……」
陸小飄打斷他的話,搶著說道:「我知道她是個好女孩,怎麼?她來向你告我的狀是嗎?」
禿鷹黑三兒搖頭說道:「那倒沒有,我看她眼睛哭得紅紅的,問她是怎麼回事兒?她死也不願說,我想在這張垣,除了你給她氣受,大概還沒有人敢,你倒說說看,究竟是怎麼回子事兒?」
陸小飄兩手一攤,苦笑著說道:「女人的事兒,誰也弄不清楚,我困了,如果沒有別的事兒,我去睡了,來,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