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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劍光、刀影,化成了一片扇形光幕,金風破空,殺氣四溢。
院中群豪,也部有備,兵刃一揮,接下攻來的刀劍,七個殺手向外激射的攻勢,有如一道光幕,向外面擴張,但石一峰、工榮、田昆、陰陽雙劍,和四海鏢局另外三位鏢師,早已隱伏四周。
對方一攻出,立刻躍出來,舉刀封擋。
還未讓對方刀、劍威力十足的發揮出來,石一峰等封擋的兵刃,也同時湧至。
一陣金鐵交鳴之聲過後,竟把那些向外衝擊的殺手,給堵在了原地。
這座跨院,不算小,也非太大,一個人動手,地方很寬闊,如今一下子八九對,混戰一處,就顯得地方狹小了一些。
參與之人,都有著一種施展不開的感覺。
只聽兩個黑衣劍手,彼此互喝了一聲,道:「交剪殺。」
兩柄搏鬥的長劍,突然震起一片劍花,封開了對方兵刃,兩劍忽然交射而出,劍光閃動,鮮血噴灑。
四海鏢局中兩個鏢師,被斬作兩段。
剽悍的黑衣劍手,一擊得手,第二度的交剪劍勢,指向了石一峰同來的總鏢師。
這等奇異的劍法,威力絕大,那鏢師眼看雙劍絞來,卻是無法讓避,被那絞動的劍招,攔腰斬作兩段。
片刻間,連殺了三位鏢師,頓然間,震動全場。
一刻接觸,已使得四個鏢師。
這是可怕的傷亡。
交剪合擊的劍勢,又指各了王榮。
霹靂刀工榮,正和一個白衣刀客惡鬥,動上了手,王榮才真正知道對方的厲害。
那是一種實用的刀法,每一次,都是直接攻向致命要害。
王榮全力運刀,把霹靂刀法,全部發揮了出來,但也只能和那白衣刀客,打一個平分秋色。
這時兩個黑衣劍手,殺死了對手之後,已騰出了身手,交剪劍勢,由身後攻向王榮。
王榮實已無力回刀封架,在白衣刀客強力的急促攻擊下,也只能堪堪自保。
眼看王榮危險,卻是搶救無能。
林成方和耿雄,也都鬥到了緊要關頭,兩個人身上,都見了汗水。
那是千斤的兇險之搏,誰要一分心,就可能死於對方劍下。
林成方感覺到了壓力,耿雄也嘗試到苦戰的味道。
兩個人,都用出了最大的力量,最精厲的劍招,但仍然是隻能打一個平分秋色的局面。
這是一場苦戰。
眼看那交剪劍招,就要加諸到王榮的身上,兩個黑衣劍手,忽然右臂一沉,向下墜去。
緊接著,那個白衣刀客,右臂也忽然向一旁沉去。
王榮回手一刀,平削過來,那白衣刀客,握刀的右臂,好像完全失去了控制,封架不及,被王榮一刀斬作兩段。
殺了白衣刀客,連王榮自己也有意外。
但他究竟是久經大敵的人,心中雖然驚異,但手中之刀卻攻向了兩個黑衣劍手。
一個人閃身避開,一個人,卻被王榮一刀斬死。
但聞一陣輕微的嗤嗤之聲,和群豪惡鬥的劍手、刀客,都在搏鬥中在臂失常,死於對手的刀劍之下。
但每一個殺死對方的人,也都感到了對手不是該死在自己的手下,自己勝得僥倖,勝在一種奇怪力量的幫助下。
儘管人人心中有異,但卻沒有一個人說出來。
片刻工夫,場中的黑衣劍手、自衣刀客,全數死盡。
只有耿雄仍和林成方惡鬥不休。
石一峰低聲對王榮說道:「這是怎麼回事?」
王榮道:「我也在覺得奇怪,老實說,我的勝算不大,但我竟然殺了一個黑衣劍手,一個白衣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