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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感覺真是要人命,我簡直不想醒過來。可不知道是什麼人在我鼻子下放那該死的嗅鹽,這東西實在是刺激過頭。一邊嘔吐一邊清醒過來的痛苦簡直可以評選為新滿清十大酷刑之一。
嗅鹽的味道十分刺鼻,卻無法掩蓋那更讓人噁心的酸臭味。
同時聞著這兩種滋味的我,真想就這麼再次暈過去。
是誰用這種方法對待我?絕對不能輕饒。
喘了兩口氣,胸口悶得像被人壓了兩塊大石頭,四肢疲軟得像是被女人榨乾了一般。呿,被女人榨乾至少還有爽到,現在這感覺,可不好受。
眼皮似乎是被人用膠水黏住了,怎麼也睜不開;頭頂上的神經則像昨晚酒吧裡的豔舞女郎,在腦子裡大跳鋼管舞,抽得我頭都快爆了。
後腦勺傳來冰冷的感覺,我覺得自己可能是直接躺在地面上,還溼溼的,似乎有積水。
難道是昨晚我沒回家,直接睡路上了?
不可能。混完吧後,我是和方言青一起上車的。他不可能那麼大膽子,將我丟在路上。
「啪啪」幾聲,臉頰上的刺痛告訴我,有人在打我耳光。
勉強將眼皮裂開一條小縫,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
「嗯……」
怎麼這種聲音?低得像蚊子,軟得像女人,反正就不是我該有的聲音。
「廣璉,你醒醒。」有個陌生的聲音在叫。
廣璉?誰啊?叫什麼叫!
抬起手臂就是一巴掌甩過去。吵死人了,吵到你大爺我就要你死。
「廣璉。」手被人一把抓住,陌生的聲音裡多了一絲不耐。
我將眼睛睜得更大些,想看清楚是哪個不要命的,膽大包天,敢攔大爺我的耳刮子。
耶?是個不認識的男人……穿的倒還人模人樣,就不曉得他還能不能做的成人,敢惹到我。
男人察覺到我已經清醒了過來,一把將我從地上撈起。我這六十八公斤,一百八的個頭,撈得還挺輕鬆,身手行嘛。
躺在他的懷裡,我垂著腦袋打量四周。
這是個狹小的浴室,只有些簡單的衛浴設施,連浴缸也沒有。說到浴缸,最欣賞方言青那套小別墅裡的大理石浴缸了,那花紋,那造型,要不是他手快,我肯定搶在他前頭就付款買下,這小子。
地上那白白爛糊般的一灘,該不會就是我吐的吧?真夠噁心的了。
——等一下,那些看起來圓圓的,一片片的,呈半融化狀態的東西,是藥片嗎?
該死的,肯定是藥片,看我這一嘴酸苦味。方言青他竟然乘我喝多了人發昏給我吃麻藥,他膽夠大的嘛。
人呢?我掙扎著要起來,他人呢?是不是知道自己死期將至,躲起來了?
陌生男人的手抓得很緊,讓我覺得有點痛。他帶著我離開了這狹小的浴室,穿過一條走廊,來到一個十分簡單的房間。
將我放倒在床上,男人一把抓住我的衣服,開始粗魯的為我脫衣服。
就不能溫柔些嗎?要不就換個女的來。我有氣無力的哼哼著埋怨幾聲,任由他將我翻來覆去的。
算了算了,男人被看也不會少塊肉。先讓我好好睡一晚,明天醒了再處理所有的問題吧。
至於方言青,你小子等著吧!明兒個小爺再收拾你。
溫暖而又幹燥的棉被輕輕將我裹住,讓我感覺舒服不少。
「廣璉,別再做傻事了。」男人的手溫柔的撫摸著我的頭,坐在床頭。
叫誰啊?誰廣璉啊?我不耐的搖晃腦袋。
「這一切都是你的命。別再反抗什麼了。他不會理會的。」
男人嘆了口氣,收回了手。「從你進這家門起,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