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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轉頭瞪住那男人,細長的劍眉劍鋒聳立,漂亮的臉上竟也填了幾分氣勢。
四周看比賽的人,都瞧見了敗下陣來的獵戶為難祝南風,樂得不僅有比賽看,還有調戲欺負小娘子的熱鬧看。
盡津津有味的交頭接耳,並沒有要替祝南風主持公道的。
獵戶被瞪住,挺起胸膛,張口便要再罵兩句更難聽的,將自己比輸了的氣,全撒在眼前這個漂亮的小娘子身上。
祝南風卻搶先一步:
「你一個連娘們兒都比不過的孬種!閉上臭嘴吧。」
說罷,她還在面前扇了扇,彷彿要驅散對方身上的臭氣。
男人被罵的一怔,聽到四周有低笑聲響起,惱羞成怒便要動手。
祝南風一個閃身避過對方,一步踏前,直接走進場中央。
她伸手掏出兩枚銅錢,在看熱鬧人的注視下,丟進壯漢的錢桶裡,朗聲對主持比賽的那個穿著更體面些的壯漢道:
「沒說女人不能上場吧?」
「姑娘請。」體面壯漢笑吟吟道。
有女人上場拉弓射箭,說不定還能多刺激幾個人上場比賽,就算不能,圍觀的人肯定也看的更開心,何樂而不為。
「請先拉一下弓,展示一下。」體面壯漢頭雖有些禿,但梳理的一絲不苟,他講話時也顯得彬彬有禮。
這拉弓射箭擂臺,不僅有競技,還有賭bo博環節。
所有上場挑戰的,都要先拉弓展示下自己的姿勢,留給圍觀的人看一下,以做判斷。
接下來,所有人都可以到邊上擺著的書案前下注,賭這人最高能射中幾環。
當然還可以賭挑戰者是否能挑戰成功。
但這個盤子賠率很高,1兩銀子起注,許多人囊中羞澀,加之擔心有貓膩,至今沒什麼人參與。
倒是賭最高射幾環的那一盤非常熱鬧,許多好賭的人已積極參與好幾輪了。
許多人不等祝南風拉弓,就擠到賭桌前下注了:
「這小胳膊小腿的,我賭她根本射不到靶子。」
「哈哈,脫靶,我也押注脫靶。」
「我押10個銅錢,她10箭都射不到靶子哈哈。」
「……」祝南風拉弓的手突然收了回來,轉頭問體面壯漢:
「請問您怎麼稱呼?」
「鄙姓張。」張壯漢微笑頷首。
「張先生。」祝南風禮貌道。
「不敢。」
「張先生,現在的比試方法,要贏擂主實在很難。不知能不能改變一點規則?」南風站在圈中,身姿始終筆直,講話時聲音雖然不很大,但吐字清晰,顯得很優雅好看。
遠處坐在房頂的紀尋本來很不開心——
之前只有他一個人居高臨下,現在四周坐在樹上的、坐在牆上的人比比皆是,顯得他很不特別。
但此刻瞧見祝南風鶴立雞群的樣子,忍不住翹起腳腳,姿態逐漸囂張了起來。
雖然不知道她會不會射箭,但寵物是人群中最好看的,也很值得驕傲。
可圍觀人群們關注的重點,卻不僅是祝南風的好看。
許多人直接起鬨大笑起來:
「就說不行吧,認輸嘛!要不下來吧,別上去丟人現眼。」
「是啊,改什麼規則啊,不行就是不行啦!」
「哈哈哈,要怎麼改規則啊?叫一聲好哥哥,算你贏嗎?」
「哈哈哈啊哈……」
祝南風聽著四周嘈雜惡意的聲音,氣的手發抖。
她梗直了脖子,儘量讓自己不去瞪其他人,只僵著臉盯著張壯漢,等他的答覆。
「姑娘想怎麼改呢?」張壯漢明明長的又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