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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本就算不得什麼大事,二皇子知禮守節,不忍見謝家女眷被人糾纏,所以才出言回護一些罷了,後來二皇子與小王爺還一同給安陽王妃賀壽,同獻了壽禮,就連安陽王和王妃都誇讚二皇子懂禮。」
「微臣想,二皇子平日自持穩重,也從不惹是非,想來應該做不出同室操戈的事情。」
錢太后和裕妃聽著祁文府的誇讚之詞,臉上都是露出淺笑來,就連宇文延看向祁文府時,也是微怔之下面露感激。
宇文良郴卻是氣得七竅生煙,張嘴就想罵祁文府,可才剛開了口,就被旁邊坐著的瑞王猛的抬腳踢了一下,一腳踹在了他屁股上的傷上。
他頓時疼的忘了要說什麼,只是慘叫了一聲。
明宣帝頓時看向他:「怎麼了?」
「疼……」
宇文良郴蒼白著臉,倒吸著冷氣說不出完整的句子來,只淌著眼淚水低聲叫著疼。
明宣帝看著他那張青青腫腫的臉,還有他說掉眼淚就掉眼淚半點都沒有覺得丟臉的樣子,眼裡氤氳著沉色,突然開口:「子嶸,你方才說謝家女眷,是哪個謝家?」
祁文府回道:「宣平侯府。」
明宣帝嘴角猛的就拉平了下來,抿成一條線。
裕妃只覺得自家兒子佔了上風,連忙就跪下說道:「皇上,祁大人方才也說了,延兒向來懂禮,更不惹是非,他斷然不會做出這種暗箭傷人的事情。」
「宇文良郴和瑞王府無緣無故傷了延兒,讓他至此,還請皇上為延兒做主!」
宇文延也是低聲道:「求父皇為兒臣做主。」
明宣帝看了會兩人,扭頭對著錢太后道:「太后覺得,此事該怎麼處置?」
錢太后沉聲道:「若是延兒出手在前也就罷了,可若他什麼都沒做,良郴此番的確是過分了,我宇文家向來以仁孝治天下,斷然容不得手足相殘之事。」
瑞王猛的抬頭看向錢太后,就連明宣帝目光也暗沉了幾分。
「皇后覺得呢?」明宣帝又問道。
皇后看上去是個性子端和之人,她看了眼宇文良郴,卻沒順著太后的話,而是遲疑了下低聲道:
「小王爺的事情,皇上自有決斷,臣妾只是覺得,小王爺平日裡性子雖然衝動了些,卻也是個喜歡打抱不平、本性善良的好孩子,這些年更是未曾主動與哪位皇子交惡。」
「這次的事情會不會有什麼其他誤會,就像二皇子不會主動傷人一樣,若無緣由,小王爺也不會主動傷了二皇子才是。」
裕妃猛的看向皇后:「娘娘這是什麼意思?!」
皇后面色沉靜,溫和道:「本宮沒什麼意思。」
「本宮只是覺得,皇上向來疼愛子侄,斷不會讓任何一個受了委屈,裕妃心疼二皇子本宮能夠理解,但是也不能在事情沒清楚之前,便逼著皇上下旨處罰了小王爺。」
「如果真是小王爺的錯也就算了,可萬一是有什麼別的誤會呢,等事情查明之後,你讓皇上怎麼自處?」
「你…」
裕妃氣得臉色鐵青。
皇后對著明宣帝說道:「皇上覺得呢?」
明宣帝點點頭道:「皇后說的有道理。」
「皇上!」
「皇帝!」
裕妃和錢太后同時出聲。
明宣帝揮揮手攔了兩人的話,直接說道:「太后剛才也說了,這件事情他們各說各有理,良郴的性子朕知道,雖然喜歡胡鬧,可無緣無故的,他也不敢對延兒下狠手。」
「至於延兒……」
明宣帝看了眼半趴在地上的二兒子,語氣深了些:「他向來懂禮,也不惹是非,這件事情說不得是被人挑撥。」
「眼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