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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們是見過的!&rdo;樂凡的聲音來自她輪椅上的麥克風，她的身體異常消瘦。

&ldo;是啊!&rdo;老七尷尬地笑笑，&ldo;那時候吳局長託我幫你，你說不用。&rdo;

&ldo;哎，我研究了一輩子的超級計算機和人工智慧，人人都說人工智慧危險，到頭來危險的還是人。&rdo;

老七靜靜地聽著。

&ldo;你懷疑有我是不是對永生感興趣，我說是的。可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有我最感興趣的是權利!我也是最近才明白的。我們創造了一個虛擬的世界‐‐鏡界。可以上傳人的意識。&rdo;

&ldo;這，這可能嗎?&rdo;

&ldo;可以!因為我們已經做到了。不僅如此，我們還可以下載意識，虛擬世界的意識可以下載到現實世界的人的身上，奪取別人的身體。&rdo;

&ldo;這豈不是很危險?&rdo;

&ldo;有我怎麼可能這樣就滿足?哎!人有四種基本的腦電波，但是這些腦電波訊號弱、傳播距離短，不容易控制，所以他們利用四種基本的腦電波合成了第五種腦電波，稱之為&oga;波。彌補了基本腦電波的所有缺點，訊號更強，更易控制，可以載入無線訊號進行傳播。呵呵，老學究，壞毛病!簡單來說，只要某人的意識上傳到了鏡界之中，不僅可以將別人的意識下載到他的身體裡，在任何有手機訊號的地方，還可以控制他，包括他的思想和行動。&rdo;

&ldo;記憶什麼的都可以控制了?&rdo;

&ldo;是的，你能想到的一切都是可控的。&rdo;

&ldo;我去!這樣太危險了!那豈不是可以控制整個世界了?靠，這樣豈不是沒有虛擬和現實之分了?&rdo;

樂凡點了點頭。&ldo;我希望你能阻止他!&rdo;

&ldo;看起來很有意思，很難的樣子。好!這委託，我接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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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鐵中華有多麼不願意，老七還是把樂凡接到了蘇州。選擇蘇州有兩個主要原因，一來是因為這裡離上海不遠，二來是因為樂凡私造的意識分離器也在蘇州。切身體驗了分離器和意識球的功能後，大家對樂凡所說的鏡界、意識控制、記憶替換都有了切實直觀的瞭解。

尤其是意識球，雙槍尤為感興趣。&ldo;這個意識球本身不就是個人工智慧嗎?甚至可以說是個生命體吧?&rdo;

&ldo;不，意識球雖然可以儲存記憶，我也是利用它備份記憶的，才能在有我刪除我的記憶後還記得鏡界的事情，但它僅僅是一個映象意識，無法獨立思考，換句話說，如果我死了，意識球根本就無法啟動。&rdo;

&ldo;因為事情比較複雜，需要的人手也會很多，海盜旗那邊不說，我們還需要成立一個新的組織，一個沒有人知道的組織，任何現存的組織都當做是已經暴露了。這可能是個長期任務。夜梟，你脫離海盜旗，成立一個新的組織吧，我會讓華叔協助你的。我需要你現在就幫我調查一些事情。&rdo;

&ldo;老七，你就是喜歡一板一眼的。&rdo;

&ldo;我還沒說你呢!你小子這些天都死哪兒去了?是不是吃喝嫖賭去了?怎麼啥也沒查出來!&rdo;

&ldo;也許是我查出了什麼東西呢，可是被對方發現了，記憶被刪除了也說不定。&rdo;

&ldo;我去!要是真這樣，就他媽太麻煩了!&rdo;

&ldo;知道了啊!哎呀，我也不傻，怎麼可能會被他們抓到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