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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曉波拿起這封懺悔書，看了一眼齊賀，微微搖了搖頭：&ldo;畏罪自殺?像你!可不像他!&rdo;

吳曉波掀開齊賀的床鋪，地面上是個暗格，裡面正如吳曉波預想的一樣是一本黑皮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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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東城自始至終都是喊著冤枉，說齊賀冤枉他，用自己的死來冤枉他，這理由聽起來很可笑，很不靠譜，誰會拿自己的死來開玩笑。但是，對於十九局來說，這樣的事情並不稀奇。

吳曉波看著嶽東城，面無表情：&ldo;他的日記，你看看吧!&rdo;

&ldo;日記這種東西，他想怎麼寫就怎麼寫，還不是由他自己隨便!&rdo;

&ldo;隨便?&rdo;吳曉波一聲怒吼，&ldo;那你他媽的去地下室幹什麼?是不是去找頭盔了?虧老子他媽的這麼信任你，你竟然吃裡扒外，扯老子的後腿!&rdo;

&ldo;東城!&rdo;羅大師的語氣十分溫柔，&ldo;我們檢查過你和鄭帥，你們體內都沒有奈米機器人!而且齊賀的日記裡也如實記錄了他開始懷疑你，調查你了!&rdo;

&ldo;我知道，他還翻過我的房間!但我真沒有殺他!測謊機也沒有測出我說謊不是!&rdo;

&ldo;那這個你也不知道了?&rdo;

&ldo;永聖大典?這是什麼東西，不是我的!這是齊賀的!&rdo;嶽東城說到這裡頓了頓，&ldo;他翻過我的房間，我也翻過他的，我知道他在日記裡對我有意見!我也看到過這本永聖大典，他說他在研究永聖教，我當時也沒有多想!扉頁上還有齊賀手繪的永聖教的標誌!&rdo;

&ldo;那你開啟看看!&rdo;

嶽東城心裡奇怪，還是開啟了，上面沒有永聖教的標誌，只有簡單的兩行字：凡人皆有一死，吾今向死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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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海盜旗與死人頭

看到扉頁的那行字後，嶽東城整個人就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樣，完全放棄了反抗，承認是他暴露了鄭帥，殺死了齊賀。嶽東城認罪後，吳曉波一直沉默不語，臉色難看，直到嶽東城被帶走，接受注射死亡，他都沒有看他一眼。

羅大師說：&ldo;你為什麼不讓他看看齊賀的黑皮日記?&rdo;

&ldo;讓他看什麼!齊賀自己都不知道這本日記，又何必讓他知道!&rdo;

&ldo;齊賀的雙重人格確實是個問題……&rdo;羅大師十分惋惜。

&ldo;若不是你從中幹預，齊賀這個人格遲早會被他的另一個人格給抹殺掉!&rdo;

&ldo;賀齊!唉，他的這個人格自誕生之初就是反齊賀的!也難怪他會做出這種事情，心生背叛。本來他的兩個人格如果能夠相互合作，是可以二十四小時交替工作的。可惜了!&rdo;

&ldo;齊賀就算了，東城這王八羔子……唉!他媽的，永聖教到底給他們灌了什麼迷魂湯!我給老七打個電話，反正他正好在蘇州，讓他去打個招呼也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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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究竟是什麼樣的一種感覺?嶽東城從來沒有想過，此刻想來無疑是充滿黑暗與寒冷的!這也正是他此時的感覺，四周陰冷黑暗!對了，還有些顛簸!

&ldo;喲，我們的小帥哥醒了呀!醒的還真是時候呢!我們到了，你也醒了!&rdo;

&ldo;你是誰，我是死了嗎?&rdo;

&ldo;是的，你死了!我是牛頭，他是馬面!&rdo;

&ldo;別嚇唬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