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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卿無視藍兒徑自對非君說道:“你師傅來信了,說這幾日長生便回來了。”
非君停住腳步扭頭應道:“哦,是嗎?看來藍兒又多了一個欺負物件了,你們慢慢聊,我看球球去。”
“哎,非君,你別走這麼快啊,讓我跟這個瘋婆子呆在一起?”少卿故意怪叫起來。
“君君,你。。。。。。人家心甘情願的跟著你,幾年如一日,不畏艱難困苦,上刀山下火海。少卿這樣對我,你竟然。。。。。嗚嗚嗚嗚。。。。。。”努力擠出幾滴眼淚,可憐兮兮的看向面色稍有扭曲的非君加速腳步向後院走去。
“嘖嘖,還裝?人都走了沒人欣賞嘍!真懷疑你以前是個唱戲的,生旦淨末丑你都手到擒來!嘿嘿,你在這裡慢慢哭哦,不打擾你了我也去看球球。”朝藍兒扮了個鬼臉,迅速衝出書房追趕著非君。
“李!少!卿!你給我站住,說清楚你是不是球球他親爹!我早看出你不對勁,站住,你這個拋妻棄子的王八蛋。。。。。。”藍兒提起裙子又開始了每天上演的替子尋父記。
天上飄起鵝毛般的大雪,而李府之中兩人卻不畏嚴寒,你追我趕,好不熱鬧!
聽見開門聲,李非君循聲看向門口,見藍兒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如同蠶蛹一般抱著被子站在門外,眼神欲拒還迎、脈脈含情的盯著他看。
知道自己難逃魔爪,李非君無奈的哀號出聲,“藍兒,我上朝很累,你讓我好好睡覺好嗎?”不是他刻薄於她,只是夜夜“私語”他豈能受得了?每日頂著黑眼圈上朝,同僚們都私下以為他不是懼內便是夜裡太過“辛苦”。嗯,他夜裡實在是太辛苦。。。。。。
“身為人家的夫君,卻不盡應盡的本分,你讓我情何以堪?傳出去,那些夫人丫鬟又該嘲笑我了,我不,今晚我就要跟你睡在一起!”藍兒不管三七二十一,將被子扔在李非君身上,麻利的爬上床鑽進熱烘烘的被窩,摟著李非君嗤嗤的偷笑。
李非君無奈的躺下,與藍兒面對面道:“你哪天晚上不是跑來和我睡在一起,又做噩夢了嗎?”每次到深夜的時候,藍兒總會準時的來她房間報到,風雨無阻。
“沒有啊,只是睡不著。”藍兒將身子躺平,看著床頂,“唉,我不知道夢裡一直叫我藍藍的那個男人是誰?雖然看不清面貌,卻能讓我感覺他很累,很悲傷,很讓人心疼。每次我想問他的時候,他都化作一團白霧不見了。唉,氣死我了!君君,這世上真有鬼神嗎?你說他究竟是誰?我又是誰?球球又是誰的孩子?”腦海裡一片漿糊,從溫暖的被窩裡伸出手猛砸自己的腦袋。
李非君無奈的將她的手拉下來塞進被窩,嘆了口氣,“既然想不起來就不要再想了,何苦折磨自己。他如果是你重要的人,是球球的爹,必會來尋你的。”
“哦,我都等三年了還不見有人來找我,君君,你說會不會是你們合夥騙我,說不定球球的爹或許就是少卿、長生,還有你師傅雲少揚其中的一個呢?噯,我最近發覺球球跟少卿有點象啊,會不會是少卿不願意娶我進門,而將身為孕婦的我打昏讓我失去記憶。。。。。。”
李非君聽她越說越離譜,實在忍受不了她的碎碎念,呻吟道:“藍兒,我明天要上早朝。假如你感覺少卿像是球球的爹的話,那明日你便去問個明白。我實在不想再聽一遍,你天馬行空胡編亂造的悲情故事了!”
藍兒不滿的看著用被子矇住頭的李非君,“君君,人家是你的娘子,不是擺設,你適當的聽聽我的呼聲,會對你行走官場有助的!”
拉開被子,伸出細長的手狠狠捏了藍兒鼻子一下,“娘子大人,我實在聽不出你的呼聲哪裡對我行走官場有助,現在對我有助的只是請娘子閉上你美麗的雙眸睡覺。為夫為了家中的嬌妻稚兒要養家餬口,不知娘子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