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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原說：&ldo;他在這方面倒是挺開明的。&rdo;

葛奕雯沒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武超凡把幾個續完水的杯子端了過來，一一擺在幾個人面前。李原看看他：&ldo;聽說您也是演員?&rdo;

武超凡笑笑：&ldo;是，不過我是演話劇的。&rdo;

李原說：&ldo;好像現在不少話劇演員也都演電影電視劇了。&rdo;

武超凡說：&ldo;是啊，能演話劇的，一般也都能演影視劇。&rdo;

李原看看武超凡：&ldo;那您……&rdo;

武超凡搖搖頭：&ldo;我暫時還沒有那個機會。&rdo;

李原說：&ldo;您有個給電影導演當助理的妻子，怎麼能說沒機會呢?&rdo;

武超凡苦笑一下：&ldo;他那個片子，還是算了吧，演完了還不夠挨罵的。&rdo;

李原一笑，沒再說什麼，轉向葛奕雯：&ldo;您這兩天考慮過下一步怎麼辦嗎?&rdo;

葛奕雯搖搖頭：&ldo;還不知道。&rdo;

李原說：&ldo;對了，一直想問一個問題，也不知道合適不合適，葉子平給您開的工資高嗎?&rdo;他嘴裡說著&ldo;不知道合適不合適&rdo;，最後卻還是把這個問題問了出來。

葛奕雯倒也沒表現出什麼來，她很簡潔地答道：&ldo;一個月五千多吧。&rdo;

李原問：&ldo;算高還是算低呢?&rdo;

葛奕雯想了想：&ldo;不好說，我也不太清楚開多少錢合適。&rdo;

李原喝了口水：&ldo;好吧，今天東拉西扯的，耽誤了您不少時間，我們告辭了。&rdo;他說完就站了起來。

葛奕雯卻忽然問了一句：&ldo;這個案子……什麼時候能破?&rdo;

李原笑笑：&ldo;這個……我們也不太好說。&rdo;

從葛奕雯家出來，李原對聶勇說：&ldo;咱們去找一趟朱家慶。&rdo;

許鶯說：&ldo;老李，你是不是想調查一下葉子平的人際關係?&rdo;

李原點點頭：&ldo;不光是為這個……不過，這個葛奕雯一問三不知，真不知道她這助理是怎麼當的。&rdo;

許鶯說：&ldo;這也不能怪她吧，她又不算葉子平的心腹，葉子平也沒必要把什麼都告訴她。&rdo;

李原說：&ldo;可能吧，如果她不清楚，那這些事就得問朱家慶了。&rdo;

朱家慶一聽李原他們的來意，不免有些為難：&ldo;這個葉子平平時都跟什麼人接觸，我也不是太清楚。&rdo;

李原看看他：&ldo;您不是說他喜歡那些浪的嗎?可見您至少還是很清楚他平時喜歡跟什麼樣的女人來往的。&rdo;

朱家慶苦笑一下：&ldo;那也是十好幾年前的事兒了。那個時候，一聽說他是導演，女孩子都上趕著往他床上爬。現在導演太多了，一抓一大把，也顯不出他來。況且，他導的那些片子，票房也不行，口碑也差，誰巴結他呀。&rdo;

李原看了他一眼‐‐他的心裡越發厭惡對面這個人了‐‐但他不肯放過這個朱家慶：&ldo;至少人家還能拍出片子來吧。&rdo;

朱家慶冷笑一聲：&ldo;那管什麼用，他那片子，也就糊弄糊弄剛出校門的小孩子而已。&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