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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原點點頭：&ldo;確實不公平，所以我想跟她談談，看她是什麼意見。&rdo;

顧馨蕊搖搖頭：&ldo;談都不要談，如果能遇上，能說到一起去，就順其自然，沒那個機會，也順其自然。如果那孩子真的很想跟琪琪認識，那也不該讓琪琪上趕著，主動的應該是他們。這種事兒，老把父母頂在前面算怎麼回事。&rdo;

顧馨蕊一說這種話，李原倒忽然有了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他連連點點頭：&ldo;你這話說得倒是沒錯……我走了。&rdo;

顧馨蕊沒跟他道別，卻說了另外一句話：&ldo;真難得，你能說我的話沒錯。&rdo;

李原他們是下午到的，一進龔時雨的辦公室，就看見他和馬劍正在聊事兒。龔時雨見李原他們來了，忙站起來：&ldo;辛苦了，吃飯了嗎?&rdo;

李原點點頭：&ldo;在服務區吃過了。&rdo;

馬劍說：&ldo;那就說說案子吧。&rdo;

李原他們坐下，把戴金祿死亡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馬劍聽完，往沙發上一靠：&ldo;既然這樣，為什麼不在那邊把戴金祿的行蹤搞清楚了再說呢?&rdo;

李原聽出馬劍話語裡有些質疑的意味，他也有點不太痛快，但還得解釋：&ldo;光這麼調查沒用，既然能從戴金祿的車裡發現勒死沈曦的繩子，就說明這兩件案子關係很密切，我看現在還是把戴金祿和沈曦之間的關係搞清楚是最要緊的。&rdo;

馬劍說：&ldo;沈曦失蹤的那天，戴金祿不是也在省城嗎?如果戴金祿和沈曦確實有什麼關係，而沈曦的案子也跟戴金祿有關的話，那天沈曦去省城恐怕就是為了見戴金祿。這個你查了沒有?&rdo;

李原張了張嘴，老實說，他確實忽略了這一點。馬劍見他不說話：&ldo;我看這事兒還是讓廖有為查吧，你既然都已經來了，就繼續查你想查的吧。&rdo;

龔時雨見兩人話不投機，連忙出來打圓場：&ldo;老李，你這次來是想查點兒什麼?&rdo;

李原卻站起來了：&ldo;我先去尹全書他們家看看。&rdo;

李原憋了一肚子氣出來，許鶯和聶勇跟在後面，也不敢說什麼。李原上了車，給廖有為打了個電話：&ldo;喂，馬劍跟你說了沒?讓你查一下沈曦失蹤那天和戴金祿在省城見過面沒有。&rdo;

廖有為說：&ldo;這還用他說?昨天就安排了。&rdo;

李原這才鬆了口氣：&ldo;查出什麼來了嗎?&rdo;

廖有為說：&ldo;查出來就告訴你了，現在就知道戴金祿中午吃完飯就出去了，下午快散會了才回來。但是這段時間他都幹了什麼，現在還沒查出來。&rdo;

李原想了想：&ldo;查一下梅花路、城關西街和天文臺路附近……&rdo;他沉吟了一下，&ldo;主要焦點應該放在城關西街。&rdo;

掛上電話，許鶯問李原：&ldo;老李，為啥排查的焦點應該放在城關西街啊。&rdo;

李原說：&ldo;梅花路那個地方，離市區太遠，交通又不方便，周圍也沒什麼設施，很難想像沈曦會從那裡下車，所以我開始就把那兒排除了。一開始我覺得她應該是在天文臺路下車，那個地方交通非常便利，環境也不錯。但後來戴金祿和他的車被扔在那裡，才讓我覺得有點問題了。&rdo;

許鶯說：&ldo;你是說，有人故意把戴金祿扔在天文臺路，是要故意把我們的注意力引到那邊去?&rdo;

李原笑笑：&ldo;沒那麼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