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頁(第1/3 頁)

尹全書看看他：&ldo;怎麼?&rdo;

李原說：&ldo;我們得確認上面的頭髮是您妻子的。&rdo;

尹全書篤定地說：&ldo;就是她一個人用。&rdo;

李原點點頭：&ldo;那就行。&rdo;他把梳子放進證物袋，又提了一個要求，&ldo;您能把您妻子用過的牙刷給我嗎?&rdo;

尹全書有點吃驚：&ldo;梳子還不夠嗎?&rdo;

李原笑笑：&ldo;這方面，頭髮不如唾液。&rdo;

尹全書的臉色顯得很彆扭：&ldo;那個，沒有了。&rdo;

李原似乎有點驚訝：&ldo;怎麼呢?&rdo;

尹全書說：&ldo;幾天前剛剛丟掉。&rdo;

李原顯得很遺憾：&ldo;那好吧，先這樣吧。&rdo;但他還是不死心，&ldo;還有什麼可以提供的嗎?&rdo;

尹全書搖搖頭：&ldo;也許有，但我說不太好。&rdo;

李原&ldo;嗯&rdo;了一聲：&ldo;那先這樣吧。&rdo;說完對龔時雨說，&ldo;那咱們先回去吧。&rdo;

尹全書把他們送到門口，李原忽然想起什麼事兒來：&ldo;對了，您岳父是在哪裡做康復治療，我們想去看望一下。&rdo;

尹全書的臉色越發難看，但他還是說出了一個名稱：&ldo;中心醫院的老年痴呆症康復中心。&rdo;

李原笑笑：&ldo;謝謝，告辭。&rdo;

三十分鐘後，龔時雨帶著他們找到了中心醫院的老年痴呆症康復中心，李原先去了護士站，問道：&ldo;請問，今天有個叫沈霽的人來過嗎?&rdo;

小護士在電腦上查了查：&ldo;好像沒有這個病人……&rdo;

李原連忙說：&ldo;唔，她不是病人，是陪同病人來的。&rdo;

小護士說：&ldo;那就得查登記簿了。&rdo;

李原伸著脖子往裡探了探頭，見小護士正在登記簿上挨個看，他不禁感嘆了一聲：&ldo;這麼多人啊。&rdo;

小護士頭也沒抬：&ldo;也就週末人多。&rdo;

李原這才想起來，今天好像是星期日，他沒再說話，小護士忽然說：&ldo;嗯，找到了。&rdo;

李原又把腦袋往登記簿上湊了湊，陪同一欄裡確實有沈霽的名字。他又往前看了看，病人的名字寫的是沈春友，看來這是沈霽父親的名字。他又看了看時間，是一個小時之前。

李原回過頭看看龔時雨：&ldo;咱們等等吧。&rdo;

幾個人看了看周圍，人來人往的，也沒個坐的地方，只好又回到車上。

許鶯有點兒擔心：&ldo;老李，咱們坐在這兒，萬一錯過了怎麼辦?&rdo;

李原說：&ldo;錯是不會錯，就是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能出來。&rdo;

龔時雨有點莫名其妙：&ldo;沈曦失蹤的時候，沈霽又不在，找她能問出什麼來。&rdo;

李原說：&ldo;問問吧，沒準她知道一些連尹全書都不知道的情況呢。&rdo;

正說著，李原忽然坐直了身子，伸出手去：&ldo;你們看看，那個人是沈霽嗎?&rdo;

幾個人同時順著他手指的聲音看了過去，一個女子推著一位坐在輪椅上的老者從康復中心的大門出來。許鶯和聶勇的心裡同時一震，那女人長得太像沈曦了，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他們連忙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