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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鶯和聶勇也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好先走了。李原見他倆走了，自己去了顧馨蕊那兒。

顧馨蕊見他來了，也有點沒好氣：&ldo;什麼事兒?&rdo;

李原說：&ldo;你們家老廖跟你說了沒有?&rdo;

顧馨蕊說：&ldo;說什麼，琪琪那同學是夏廳長的兒子?說了啊。&rdo;

李原有點訕訕搭搭的：&ldo;你說這孩子……&rdo;

顧馨蕊看他一眼：&ldo;淨廢話，早都讓你少管這事兒，非不聽，挨雷了吧，活該。&rdo;

李原心裡挺沒趣的：&ldo;挨什麼雷，人家夏廳長也不是那樣的人……對了，你什麼時候讓我少管這事兒了?&rdo;

顧馨蕊說：&ldo;什麼時候說的自己想去，我說你有事兒沒事兒，你沒事兒趕緊回去，我可忙著呢。&rdo;

李原說：&ldo;怎麼沒事兒，有事兒，我問你，葉子平死前喝了多少雪碧?&rdo;

顧馨蕊說：&ldo;這很難說，胃裡本來就有胃液，而且人體也有一定吸收，估計大概有一兩百毫升吧。&rdo;

李原背著手在顧馨蕊的辦公室裡轉了兩圈：&ldo;一兩百毫升……準嗎?&rdo;

顧馨蕊說：&ldo;肯定不準，跟猜差不多，怎麼，這有什麼問題嗎?&rdo;

李原說：&ldo;不好說啊……&rdo;他一眼看見了顧馨蕊掛在衣架上的警服，&ldo;這是你的警服?&rdo;

顧馨蕊回頭看他一眼：&ldo;廢話，這屋就我一個人，還能是誰的?&rdo;

李原忽然笑了起來：&ldo;行，我明白了。&rdo;說完他便匆匆回了辦公室。

李原一進辦公室就對許鶯和聶勇說：&ldo;我搞清楚了一個問題，現在，你倆開始看監控。&rdo;

他這麼一說，許鶯和聶勇也高興起來。聶勇問：&ldo;老李，現在能結案了?&rdo;

李原想了想，搖搖頭：&ldo;還沒有，現在只有線索，還沒有證據。也不能說沒有證據，應該說我們是沒有直接證據。&rdo;

他這麼夾七夾八地一說，許鶯和聶勇都有點著急。許鶯說：&ldo;那怎麼辦，沒有證據，再多線索也是白搭呀。&rdo;

李原一時也有點喪氣，不覺頹然坐在了辦公桌前。許鶯有點後悔，但也不知道說什麼。

半晌，李原才說：&ldo;你倆該幹嘛幹嘛，我去找趟老程。&rdo;

程波一看李原來了：&ldo;你又來幹嘛?&rdo;

李原說：&ldo;找證據呀。&rdo;

程波說：&ldo;該給你們的早都給你們了，我這兒對你們沒有什麼可保密的。&rdo;

李原說：&ldo;沒說你們保密，我想再看看現場取回來的證物。&rdo;

程波說：&ldo;行，給你看。&rdo;說完把證物全都拿出來，給他擺了一桌子。

李原把這些證物一樣一樣擺開，然後挨個拿起來反覆地檢看，但程波看得出來，他顯然沒什麼新發現，因為他的眉毛一直擰著。

直到最後，他拿起了葉子平的手機，手機下面是列印出來的通話記錄。李原把手機和通話記錄放在一起對了對，似乎也沒什麼問題。他翻了翻電話本和短訊息，也沒看到什麼特別的東西。

沉吟了半晌，他忽然撥了一個電話出去，而這個電話竟然通了。電話那頭是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