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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勇問：&ldo;那這事兒跟地鐵工地上的那個人有什麼關係?&rdo;

李原笑笑：&ldo;要說清楚這個問題，首先要搞清楚這幫人挖地道幹什麼。我看過這周圍的環境，只有一個銀行，但那個銀行又正在裝修，裡面一定不會存現金之類的東西，似乎作為搶劫的目標又沒什麼意義，但劫匪的精明之處也正在於此。這個銀行的裝修工程為期也就半個月左右，在裝修完畢，重新開業之後，這個銀行一定會有大量的現金流入流出。劫匪也正是利用了這一變化，趁著現在銀行沒有價值，也不會受到關注的機會在地下挖一條直通金庫的地道，但留下一點點距離不打通。等到銀行恢復營業之後的某一天把這條地道一打通，進去拿了就走，又快又隱蔽。到時候只要把地道一炸塌，從金庫追蹤他們的來路就很困難了。他們也相當聰明，利用了一段下水道，給自己省了不少工夫。但他們做這件事，地下定位非常重要，他們肯定沒有那麼昂貴的裝置，所以他們派了一個同夥進了那個地鐵工地，利用那個工地裡的裝置指引他們開挖的方向。你們那天說那個地鐵工地也經常有人去小飯館吃飯，我估計就是去跟那幫人接頭的。所以我讓老廖他們調查了一下去小飯館吃飯的人，然後去工地上查查這些人裡面有沒有負責測繪和定位的，這個人應該和劫匪有關。&rdo;

第24章 尾聲

李原覺得自己好得差不多了，便去市局上班去了。一進辦公室，只有許鶯和聶勇在。他有點納悶：&ldo;老曾呢?&rdo;

許鶯說：&ldo;今天沒來，聽說是發燒啦。&rdo;

李原嘀咕了一句：&ldo;他那身體也能發燒?&rdo;

剛坐下，桌上的電話響了，許鶯接起來，說了兩句，然後掛上對李原說：&ldo;老李，廖隊讓你去一趟。&rdo;

李原慢慢站起來，溜溜達達地出了門走到廖有為的辦公室，推門進去了。

廖有為正在辦公桌後面擤鼻涕，一見他來了，也沒把紙巾從鼻子上拿下來就說：&ldo;你來了?坐吧。&rdo;

李原這次沒直接坐在他對面，而是遠遠地坐在了牆角的一張椅子上：&ldo;啥事兒?&rdo;

廖有為把紙巾扔進垃圾簍：&ldo;沒啥事兒，我跟顧馨蕊都感冒了，不敢讓琪琪回家，這週末你接她回你那兒吧。&rdo;

李原裝出一副吃驚的模樣：&ldo;你跟顧馨蕊都感冒了?老曾也感冒了，這怎麼回事?&rdo;

廖有為氣不打一處來：&ldo;這回抓這幫王八蛋，全都感冒了，那幾個人質也是。我們又是連夜突審，光顧問口供了，也沒注意，連馬劍都中招了。老曾更倒黴，他一個頂膝鎖喉把那小子撂在那兒了，那小子只能張著嘴，結果一口氣全哈到他臉上去了。&rdo;

李原想起自己衝著理髮店裡的小夥子打的那個噴嚏，心裡明白了點兒什麼，但沒敢說出來，只是問：&ldo;許鶯和聶勇還挺好嘛。&rdo;

廖有為說：&ldo;他倆?他倆說在你家的時候喝了板藍根沖劑了，所以沒事兒，這都叫什麼事兒嘛。&rdo;

李原不願意多待，站起來：&ldo;行了，那我走了。&rdo;

廖有為揮揮手，卻沒說話，他又伸手去抓紙巾去了。李原走到門口，眼角的餘光掃了一下旁邊的報紙架子上，第三格上的一份報紙露出了一段標題：&ldo;流感突襲本市……&rdo;

(完)

不安的平安夜

第25章 2011年12月24日

週末，李原早早吃完了晚飯，又洗了個熱水澡，然後爬上床，把電視調到了電影臺，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