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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大姐又搖了搖頭：&ldo;那倒不是，她每次來都要在超市裡轉一圈，尤其是零食那塊看得特別細，但她從來不買。&rdo;

李原心想，她們能提供的也就這些了，便問：&ldo;這個朱彩琴老太太你們應該也挺熟了吧。&rdo;

杜大姐說：&ldo;那老太太跟我們特別熟，常來，來了啥都看，但買不了太多東西。&rdo;

李原說：&ldo;這是為什麼呢?&rdo;

杜大姐說：&ldo;他們家有個市場，裡頭東西也全，價格其實比我們這兒還便宜點兒。所以那老太太來也就是買那個大市場買不著的東西。&rdo;

李原問：&ldo;都買什麼呢?&rdo;

杜大姐說：&ldo;像什麼洗衣服、衛生紙、拖鞋之類的。&rdo;

李原問：&ldo;她買牛奶嗎?&rdo;

杜大姐想了想：&ldo;她買，不過她都不買成箱的，也就是一次買個一兩袋回去。&rdo;

李原說：&ldo;那她一般是多長時間買一次?&rdo;

杜大姐又想了想：&ldo;半個月一個月的吧，買的不很多。&rdo;

李原說：&ldo;這老太太買這點兒牛奶幹什麼，你們知道嗎?&rdo;

郭大姐搖搖頭：&ldo;那可不清楚了，對了，不是說這次她家毒死一條狗嗎，是不是拿回去餵狗了?&rdo;

李原有點狐疑：&ldo;是嗎，不是說狗不能喝牛奶嗎?&rdo;

兩個大姐對視一眼，李原連忙說：&ldo;我也就是那麼一說，也不是所有的狗都不能喝牛奶。對了，二位大姐，朱彩琴的兩個兒子來過這兒嗎?&rdo;

杜大姐說：&ldo;不怎麼來，他們又不住這兒。&rdo;

李原問：&ldo;出事兒之前幾天來過嗎?&rdo;

杜大姐想了想：&ldo;這可記不太清楚了，她那大兒子是開計程車的，有時候從這兒過，也許就下車給他媽買點兒什麼。&rdo;

李原說：&ldo;那她那二兒子呢?&rdo;

杜大姐說：&ldo;她那二兒子……好像沒有來過……&rdo;

李原&ldo;嗯&rdo;了一聲，從身上摸出一個信封來：&ldo;你們幫我看看這個吧。&rdo;說著他掏出信封裡的東西。

許鶯在旁邊瞥了一眼，那是一疊照片。李原把照片遞到兩人面前：&ldo;能看看這裡面的人都有誰來過這個超市嗎?&rdo;

兩個大姐有點為難：&ldo;您這個……我們這兒每天來的人太多，實在是記不住……&rdo;

李原笑笑：&ldo;沒關係，不確定的人就當他沒來過。&rdo;

郭大姐把照片拿在手裡看了半天，忽然挑出一張來：&ldo;這個人六號下午來過。&rdo;

杜大姐也在旁邊拼命點頭：&ldo;沒錯，沒錯，當時他那個樣子，簡直嚇死人了。&rdo;

李原、許鶯、聶勇、王仲遠四個人全都緊張起來，李原看了看郭大姐挑出的那張照片，那是丁蔚。

第6章 2011年11月9日

丁蔚給兩個大姐留下的印象非常深刻，他進來的時候面色慘白，嘴唇不停地抖動，一進來就問有沒有什麼熱的可以喝。兩位大姐看他的樣子，也嚇了一跳，連忙從休息室給他倒了一杯自己剛熱的牛奶。丁蔚喝下去之後，臉色稍稍好了一些，說了個&ldo;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