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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千帆一拉白露,倆人出了衚衕,一路往東,胡毛一看兩個身影飛快地跑了,認出是駱千帆和白露來,慌忙追趕,招呼黃豆等人跟上。
駱千帆沒命地逃,跑出兩三百米,一看有一個人影追上來,正是胡毛。
胡毛跑得賊快,越追越近。駱千帆拉著白露一拐彎,躲在了牆後面,胡毛剛一追到,駱千帆掏出菜刀掄起來,一刀面拍在胡毛的臉上,胡毛脆生生地倒在地上,眼前金燈亂冒,腦袋嗡嗡直響,眼睛一翻昏死過去。
遠處,黃豆等人也追了上來,駱千帆不敢停留,拉著白露消失在黑夜之中。
他們分辨了一下方向,不敢前往火車站、汽車站。駱千帆知道,任何一個傳銷密集的城市,火車站汽車站都埋伏著人,隨時把逃脫者抓回去。(未完待續。)
第201章 一出牢籠天地寬
兩個人專揀背街小巷往市中心的方向走。一個多小時後走到了u城中心廣場公園。他們甚至不敢坐在公園座椅上休息,見旁邊有個工地,排擺了許多口徑2米多高的水泥管子,管口蓋著草蓆子。
駱千帆拉著白露鑽進了水泥管子裡,把用草蓆子重新蓋住管口。世界都清淨了,胡毛他們找死了也找不到這裡來,就算找到這裡也不可能猜到兩個人會躲在水泥管子裡。
管子裡空間很大,下面鋪著許多稻草。兩個人並排斜靠在管壁上,白露驚魂甫定,扭頭看望駱千帆。
旁邊工地的燈光從另一端斜照進來,打在兩個人的臉上。
駱千帆說:“感覺像兩世為人。”
白露說:“像劫後餘生,更像獲得新生。”
白露望向駱千帆,駱千帆的臉被燈光雕刻得黑白分明、透著堅毅。
駱千帆望向白露,白露的臉雖然少了光澤,難掩眉清目秀。
白露突然笑了,駱千帆也笑了。兩個人的笑聲在水泥管中交織著。白露突然起身捧住了駱千帆的臉,深深地吻下去,駱千帆沒捨得拒絕。據說每個經歷過劫後餘生的人,心理防線都特別脆弱。
白露身如軟玉,駱千帆鐵骨鋼筋。管道中,燈光下,天似穹廬,聲震四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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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晨曦照進水泥管道,照在衣衫凌亂的兩個人身上,暖暖的。隱約有鳥鳴聲傳來。
兩個人起身,鑽出管道,遠處中心廣場,許多老人提籠架鳥,許多老太太穿著白色寬鬆的絲綢衣服,練著太極劍。
白露把駱千帆頭上的一根稻草摘去,問道:“師兄,我們去哪裡?”
駱千帆說:“先去最近派出所,然後好好吃頓飯。”
在派出所裡,駱千帆和白露簡單說明了情況,然後說自己是記者,是打入傳銷團伙裡的臥底。民警急忙向領導做了彙報,他的領導又向上面的領導作了彙報。然後,全市悄悄部署抓捕清查行動。
駱千帆被看押的住地全被燒了,不過警方搗毀了講課的地方,抓捕了二十多個三級以上的傳銷組織者,駱千帆指認出十多個核心人物。不是核心人物的胡毛、黃豆也沒跑得了。胡毛的鼻樑骨骨折,以鼻樑骨為中心,眼睛、兩腮都腫得老高。
其餘被抓來的、深陷傳銷的人員被就地遣散,對於他們也只能遣散。
其實駱千帆知道,這些人大多數中毒已深,遣散後他們也不願回家,還會互相聯絡,再次組織傳銷。
想給傳銷定罪很難,對於那些中毒極深的傳銷分子,更難以追究他們的法律責任,抓了也只能放,放了他們繼續加入傳銷團伙,然後繼續抓,暫時還沒有其他辦法。
在遣散的人群中,駱千帆沒有看到小甜瓜的影子,她應該已經成功逃脫。捱打的那個漢子倒是見到了,駱千帆請民警將他送去醫院看腳。
胡毛從駱千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