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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看過一本書,書裡面介紹了很多流行於中國南方的一些稀奇古怪的吃動物的方法,真的很殘忍很變態。
最殘忍的是活吃驢肉,重點在一個“活”字,將毛驢牽到飯店客人的身邊,食客想吃哪一塊,廚師就將滾水澆在毛驢身上,拔淨驢毛,在毛驢淒涼的叫聲中,將那一塊切割下來,放進火鍋湯料裡涮。客人就在毛驢的慘叫聲中推杯換盞。
腦補一下那種場面,去他娘,祝願這樣享用驢肉的客人,連同飯店的老闆、廚師下輩子都變成驢。
另一種殘忍的吃法說出來很多人都不信——吃猴腦。把猴子牽到桌子旁邊,桌子類似於古代的枷鎖,中間可以一分為二,每一半各有一個半圓,將猴子放進桌子中間,桌子合攏,猴子的脖子就被固定在桌子中間,不能上也不能下,廚師拿起榔頭,敲開猴子的頭蓋骨,露出熱氣騰騰的腦漿,食客拿起湯匙,舀起腦漿品嚐。
夠殘忍,夠變態,下面要說的兩種也不次於這兩種。一種是吃老鼠。我的天哪,把“吃”和“老鼠”聯絡到一塊兒,想想就得吐。但確實就有人吃,而且吃法奇葩。
老鼠是剛剛出生沒有幾天的小老鼠,眼沒睜,毛沒扎,還是粉色的。從老鼠洞穴裡抓出來,浸泡在蜂蜜中,還沒有長出絨毛的老鼠被蜂蜜浸泡得身體滾圓,晶瑩剔透,然後將老鼠撈出來,放在盤子裡,食客拿著刀叉切割老鼠,想吃哪一塊,就切割哪一塊,刀叉下去,老鼠吱吱亂叫,食客在老鼠痛苦的叫聲中,品嚐美味。
看書的時候看到這兒我差點兒吐咯,此刻說到這一段依然要吐。吃老鼠的那些人得有多變態才能忍受?
還有一種是吃毒蛇,將毒液清除乾淨,客人拿著夾子,夾住毒蛇的頭部,用刀子切割毒蛇拼命扭動的身體,切下來一段,放進滾沸的湯料裡涮,涮好之後撈出來品嚐,蛇啊,它沒死啊,就在那兒痛苦地搖擺身體。哎呀,多膈應吧。為什麼吃毒蛇,說是新鮮的蛇肉能夠預防風溼。
不說了,祝願那些殘忍的人吃什麼下輩子就變成什麼。
&&&(言歸正傳)&&&
駱千帆真的不想帶著胡菲菲,調查報道不同於跑條口,不知道會遇到什麼樣的突發狀況。奈何啊,被胡菲菲貼身粘上了想跑是跑不掉的。
“小駱駱,我們什麼時候開始採訪?”
“你真要跟我採訪?”
“再說這個就沒意思了。”
“好好好。醜話說在前面,一切都聽我的。”
“我哪次沒聽你的?你就說吧,咱們怎麼開工?”
“這樣,雙管齊下,一方面到全虹城的餐飲市場摸一摸,哪些飯店私自銷售野味。另一方面,到西池農貿市場蹲點,查清楚是否真的存在地下野生動物銷售市場,聽說有運送野生動物的大貨車,摸清楚之後最好能抓個現行。”
“好好好,什麼時候去蹲點,今天晚上就去嗎?”
胡菲菲真積極,駱千帆連連擺手:“商量個事,咱們倆分個工,我去蹲點,蹲點比較枯燥,你在虹城吃得開,認識的人多,朋友多,你去打聽打聽有沒有飯店賣野味。”
“分開採訪啊?那不行,那跟我一個人採訪有什麼區別?我就想跟你一塊兒採訪,你還把我發配出去?我不幹!”
“你剛才說什麼,剛才還說一切都聽我的,這麼快就變了?你選吧,要麼我不帶你,要麼咱倆分工合作。”
胡菲菲的嘴撅得能拴一頭驢:“好吧好吧,我算看透了,你就是不想跟我牽扯到一塊兒唄。”
駱千帆說:“就算是吧。”
其實胡菲菲真的誤會了駱千帆,這次他想的不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