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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在土坡頂上被二建堵住了,二建也和我一樣身手去抓那傢伙,我喊了一聲&ldo;小心&rdo;二建一聽立刻把手縮回去了往後退了幾步,就這幾步可算救了二建一命,那人一刮刀扎偏了,從二建的肩膀劃了過去,登時見了血。二建&ldo;嗷!&rdo;的一聲從後腰拔出砍刀&ldo;呼&rdo;的一聲就砍了過去,那傢伙就地一滾從土坡上滾了下去,這一刀砍空了。
二建一模肩膀,滿手的血,幸好是皮外傷不深,但這點血足以讓二建暴走了,二建倆眼登時就紅了,提著刀就衝下山坡追過去了。我看著那傢伙的背影緊追不捨,今兒我鐵了心要廢了這孫子,跑到哪我追到哪。
和那傢伙的距離是越來越近,也就是十幾米了,那傢伙在一個路燈下站住不跑了,慢慢的轉過身來,滿臉的陰笑用看獵物的眼神看著我,在他四周站出了四條漢子,一個個身高馬大滿臉的彪悍之色,手裡都提著砍刀冷冷的看著我。不過那傢伙的陰笑馬上就變成驚愕之色了,因為我不但沒停下來反而加速衝到他的面前&ldo;撲!&rdo;的一聲狠狠的把軍刀捅進了他的肚子裡,鮮血順著軍刀的血槽&ldo;滋滋&rdo;的往外冒,整個人也被我撞的往後退了七八步。那四條漢子也楞住了,就這時暴走的二建兩眼血紅的沖了過來,不管三七二十一朝著最近的一條漢子狠狠的就是一刀剁了下來,那漢子趕緊用手裡的砍刀一擋,只聽&ldo;噹啷!&rdo;一聲他手裡的那把砍刀被二建劈成兩截還沒擋住,&ldo;撲通&rdo;一聲被砍翻在地。二建砍翻了一個扭頭就沖向另外那三條漢子,那三條漢子有倆衝著二建迎了過去,有一個沖我沖了過來,我從那傢伙身上拔出軍刀,一腳把他踹出去,方向就是衝著我衝過來的那條漢子,那條漢子被絆了一下,就這一下的功夫我衝進他的懷裡,左手胳膊橫在他脖子上把他頭給頂起來,右手的軍刀&ldo;撲撲&rdo;的在他肚子上連捅兩刀,這傢伙的砍刀這時等於沒用,被捅了兩刀就被我踹了出去,倒在地上掙扎,最開始那個用軍刺的傢伙躺在路燈下想咬牙爬起來,剛起身就被我看見了,我衝過去對著他腦袋就是一腳,他的腦袋被我踢的&ldo;嘭&rdo;的一聲撞在路燈的柱子上,滿頭是血的暈了過去。
再看二建跟瘋了似的輪著砍刀衝著那兩條漢子狂砍不止,那兩條漢子被逼的步步後退,手裡的砍刀被二建那把西德造的砍刀磕的全是鋸齒,有一個傢伙明顯不想打了,剛說了一個&ldo;等┄&rdo;就覺的後腰一涼,一把軍刀狠狠的捅進了他的後腰。我站在他身後把刀拔出來,一推他,這傢伙緩緩的倒在了地上。笨!也不看看後面,都快退到我眼前了,找死!剩下的那一個手腳頓時手忙腳亂了,被二建&ldo;撲&rdo;的一刀剁翻了,躺在地上疼得直打滾。
這時老驢也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這次表現不錯,手裡還抓著半塊板磚,看樣子想幫忙,結果一看現場就有傻了,不過馬上反應過來了,馬上扔掉板磚四處尋覓,很快就找到了他那個黑手包,然後我們三人迅速逃離現場。
回到酒店已經凌晨五點多鐘了,躲開門口的保安後回到了房間裡,叫醒老鬼後開始收拾行李,我和二建把帶血的衣服換下收到一個包裡。老鬼一看我和二建身上帶血,嚇了一跳,老驢給他大概解釋了一下,老鬼聽完一笑了之,看二建受傷了就從我和二建脫下的衣服上撕下一塊布條,從他那包裡掏出一個小瓶給二建胳膊上撒上點藥粉然後包紮好,這老江湖就是不一樣。出了飯店鑽進車裡飛馳在回北京的路上,老驢心踏實多了,一邊開車一邊發牢騷:&ldo;這現在成了啥世道,到處都有幹這無本買賣的,那小子踹的我到現在還挺疼。&rdo;我一邊擦著軍刀一邊冷笑著說:&ldo;想幹這買賣就得有挨刀的覺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