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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立看著供詞:「據七弟所言,他們早幾日就到了你府裡,你們也見過,但是你們突然又離去,是為何?」
「罪臣和孫大人昨晚才第一次見七王爺和齊公子,實在不知先前之人到底是誰。」朱大人篤定了齊令是個外人,說的話商立不會深信。
「朱大人不知,本將軍幫你知一知可好?」應絮飛帶著一個人抱著一個木匣子進來了。
應絮飛和大皇子商立交情頗深,朱大人不敢得罪他:「應將軍此話怎講?」
從木匣子裡拿出一封信,應絮飛拆開讀起來:「事已至此,一不做二不休,斷不能放商齊活著回宮。」
此言一出震驚四座,究竟有多大膽子才敢對皇家人動手?
朱大人很淡定:「罪臣從未說過此話!也從未收到過這樣的信件。」
「唉別急嘛。」應絮飛又拿出一封比較下面的一封信:「此去北方軍營,一定要叫商齊有去無回,舍一兩座城池又何妨,日後打回來便是,眼下最主要的是除掉這個礙眼的人,和北夷聯合一事需慎重,切忌不可被他人知曉。」
這已經不是單單的官宦腐敗的案件了,事關國家安全,商立不敢怠慢,立馬收拾信件帶上去找商君,只是往來信件的人十分奸猾,並未留下蛛絲馬跡,不僅沒有落款,所有的自稱都是「我」,一時間也揣測不到是誰。
只是這兩位大人是二皇子的黨羽一事早已不是秘密,當即商君召二皇子商蛹進宮。
商蛹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兩人:「父皇。」
「嗯。」商君放下手裡的信件,讓身邊的公公拿去給商蛹。
商蛹看完大駭,這,這簡直:「父皇,這是大逆之舉啊。」
他的樣子看上去也是才知曉此事,有不可置信,有憤怒,還有失望,商君閉眼:「依皇兒看,此二人如何處置為好?」
商蛹規矩答道:「兒臣不敢貿然定奪。」
「他們是你母舅手下的人。」商君挑明瞭他們的關係。
「父皇!」商蛹跪下:「兒臣全然不知,就算是舅舅手下的人,只要是有損我國安危,定輕饒不得。」
很滿意商蛹的回答,商君繼續說:「他們還想要褻玩你七弟和齊令,公然蔑視皇家威嚴,此二罪當治他個滿門抄斬。」
滿門抄斬,跪著的兩個人一聽就傻了,本以為跟著這個二皇子,他日登基,自己好歹能混到元老級別的功臣,卻不想好夢還未開始,自己卻要死在這裡了。
恐慌之中他們只能寄希望於商蛹:
「二殿下,二殿下救救罪臣吧。」
「求求您了二殿下,我家孩子才滿月,不能就這麼死了啊。」
辦不好事情的人丟了也罷,商蛹早就生了捨棄他們的念頭,又怎會拉他們一把:「二位大人,不是本殿下不幫,實在是其罪當誅,本殿下也不能包庇。」
懇求無果,商蛹有做出一副捨不得卻又不得不捨得的樣子,兩人才知道迴天乏術了,跌坐在地上,目光呆滯。
商蛹低下頭,碎發落下擋住臉龐,一改之前的情緒,露出活該的冷笑。
剛好被不死心想要作垂死掙扎的孫大人看到了,才知道他和朱大人不過是被拋棄的棄子,心中憤懣不已,想著魚死網破,也不顧後果全盤托出:「二殿下居然是這般無情之人,那就不要怪孫某不顧情面了。」
說著挺直身體面向商君,反正都要死,不如死的有顏面:「皇上,罪臣要揭發二殿下!」
不知情況的朱大人掙扎這要去捂住孫大人的嘴巴,卻被一把推倒在地上:「孫大人你瘋了嗎,說什麼瘋話。」
作者有話要說:
收個藏嘛拜託拜託
第39章 第 39 章
「瘋沒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