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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憑什麼覺得,朕調走了東面的軍隊,你們東陵不會趁此機會…」趁此機會最什麼兩人心裡都明白。
莊子復說:「不會,我還在西原。」
商君輕笑:「呵,子復,朕這裡有個小道訊息,說,你並非東陵皇最愛的皇子。」
被戳破,莊子復似乎早就意料到了:「是,子復並不認為這能瞞您一輩子,但是即便如此,父皇他也不會貿然出兵。」
「為何?」商君發問。
「因為他想要一個好名聲,愛子愛民,仁君的名聲,故此,他絕對不會出兵,一旦出兵就證明他不在乎我這個孩子在西原國過得如何,只關心江山社稷,甚至為了江山能夠犧牲孩子,一旦這樣的把柄被我那些個皇叔抓住了,他這個皇位便也就岌岌可危了。」莊子復說。
莊子復的計劃是在東面的軍隊達到之前,要應絮飛這邊一次次攻打,打一半又撤退,一遍遍消磨掉北夷的耐心,直至救援到達,再火力全開,殺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這樣做十分冒險,倘若北夷在援軍未抵達時就失了耐心打算破釜沉舟,應絮飛就危險了。
為此,莊子復還留了後招,在西原軍隊進入峽口的位置,讓應絮飛提前安排好人手,如果發生了上訴情況,立即撤退,並把事先準備好的綁著大石的繩索砍斷,截斷去路。
深思熟慮之後,商君覺著可行,立刻下詔執行。
商齊醒來的時候,四周一片漆黑,似乎是在一個屋子裡,因為我剛醒的時候聽到了關門的「吱呀」的聲音,緊接著外面傳來了低語聲,說了些什麼商齊也沒聽清。
看樣子不像是被當做俘虜抓住了,也沒捆著自己。
過了會兒,他感覺到門開了,然而他朝門看去,沒有看到絲毫亮光,於是他開口:「這是哪兒?現在什麼時候了?」
開門的人似乎是被嚇到了,沒想到他醒了,一直沒吭聲,商齊又問:「請問,有人嗎?」
這不問不打緊,一問門口的人「呲溜」一下跑出去:「阿孃,阿孃。」
是個孩子,聽到聲音的商齊踏實了,至少看樣子這裡是某個農戶家裡,只是這眼睛有點問題,即使是不適應黑暗,因此才睜眼不適應一片黑暗說的過去,但是現在過去這麼久了,卻連一點模糊的影子都看不到。
被小孩兒叫來的婦女,端著剛熱好的吃的進來了:「大兄弟你醒啦,吃點兒東西不?」
婦人把碗給孩子,讓他端過去,商齊摸索著接穩了碗:「大嫂,這裡是什麼地方?我在這兒多久了?我的眼睛怎麼了?」
接連的三個問題,把婦人問傻了,有點不知所措:「我,我喊我男人和你說。」
「柱子,柱子,你快來。」婦人朝外面呼喊、
名叫柱子的男人進來後商齊把問題又問了一遍,顯然這個男人更穩重:「兄弟你別急,我和我家娘們在河灘上撿到你的,已經兩三天了,咱們這裡是李家溝,我叫李柱,至於你的眼睛…咱們村兒裡的大夫說,說什麼傷著哪兒了…」
「磕著腦袋了。」婦人補充。
「啊對。」李柱拍了一掌腦袋:「磕著腦袋了,所以看不見,但是具體是暫時的還是永久的,他說他也不敢亂下定論。」
知道了自己的情況之後,商齊心裡安心也不安心:「那這兩位怎麼稱呼?」
李柱:「一個是我婆娘叫翠衫,一個是我兒子叫李厲,兄弟你怎麼稱呼?怎麼會掉在河裡,身上還有傷,不過看你樣子是士兵吧,穿著鐵甲。」
這要商齊怎麼解釋呢,開口說自己是王爺?且不說會不會嚇到這家人,萬一傳出去了,北夷的人找來,恐怕會連累這個村子。
於是:「我叫尚啟,確是是為士兵,不過,是我不慎從崖上跌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