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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查了傷口,歲松寒說:「要把外面壞死的肉割掉,你,可以嗎?」
「嗯。」商齊嘴上應著,手上默默地拿了一條帕子塞嘴裡咬著,讓示意歲松寒我最備好了,你來吧。
過程裡歲松寒十分小心,商悠幫歲松寒打下手時還抽空給商齊擦汗,安慰他:「快好了快好了,哥你再忍忍。」
然而當濃重的血腥味撲面而來時,商悠胃裡一陣翻江倒海,皺著眉頭憋了一陣沒憋住,捂著嘴巴跑出去了。
一時間商齊也顧不上痛了,取下帕子問:「她怎麼了?」
歲松寒沒回答他,只是帶著神秘的笑繼續他還未完成的工作。
清理好之後,歲松寒給商悠把了把脈,確定了自己的猜想之後才說:「我們可能要在這邊城裡找個地方住上兩個多月,然後就回上上去,暫時不出來了。」
兩兄妹都不理解這話什麼意思,歲松寒被他們的表情逗笑:「你要當娘了,我要當爹了,你要當舅舅了,懂了嗎?」
商齊商悠的表情變成「o」形。
騎在馬上,商齊低頭思考:小悠兒生的是個男孩兒還是女孩兒呢?
單信元拽了拽商齊的衣角,商齊才回神看站在馬側的單信元,他示意商齊低頭:「你和你那個誰,回去你可把你感情收住了,免得皇上又把你發配邊疆,到時候可遇不上我這麼好的軍醫了。」
能交到這樣為自己著想的朋友,也不枉他來這邊一趟:「好,他日你返京,一定要來王府找我。」
一拳錘在商齊胸口:「肯定的啊,還得去騙王爺一頓酒喝呢。」
後面的將軍勾肩搭背好一副流氓樣子:「嘿,元元忒不厚道,喝酒不叫上咱哥兒幾個。」
被叫元元,單信元羞怒:「滾,還能少了你們幾個酒罐子的?」
多虧了單信元臨別的提醒,商齊進宮見商君的時候,齊令也在,他對齊令恪守在本分之內的態度讓商君很滿意,心裡直歡喜送商齊去軍營去對了。
可有人歡喜有人愁。
五年時光,商齊早已褪去了青澀和浮躁,現在的他更沉穩更迷人,連聲音也變得更低沉了。
接風宴上。
「齊令,好久不見。」帶著無可挑剔的笑容敬酒,這是最讓齊令心痛的,因為商齊對誰都是這樣笑的。
伸出手,齊令臉上早就沒了面具的遮掩,表情一覽無餘,卻也毫無破綻:「好久不見,恭喜凱旋。」
商齊走了沒多久,齊令在宮裡就不再戴面具了,可想而知,在他摘下面具之後,遭受了多少人的嘲諷和歧視的眼神。
周圍的人對他們都帶著探究或看戲的目光。
五年前的事情雖說被下了禁令,可要傳出去也並非難事,只要不在明面上說,商君也拿他們沒法子。
只是讓大家都失望了,這兩個人之間什麼火花都沒擦出來。
齊令落落大方的端起酒杯:「齊令在這裡恭喜七王爺凱旋,王爺的功績,齊令著實佩服。」
切,沒意思。眾人該聊天的聊天,該喝酒的喝酒,剛才詭異的安靜的氣氛分分鐘被熱鬧取代。
在廣袖下,齊令握緊了的拳頭,代表著他的心情。
可商齊已經轉身去和別人說話了,不然從他那個位置一定看得見。
莊子復小聲提醒他:「齊令,收斂點兒,大家都看著呢。」
這才讓齊令收回了目光,乖乖的坐在他身邊吃飯喝酒,莊子復一直想辦法和他說話,轉移注意力。
商齊在不遠處和其他人交談,餘光注意著齊令這邊,心盤算著什麼時候和商君再談談,就兩個人。
回到齊王府,商齊沐浴之後,隨意披了件衣服站在窗邊吹風,這種安心的感覺很久沒有了,在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