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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麼……?&rdo;

&ldo;我說，擺到桌子上!&rdo;謝爾蓋威嚴地又說了一遍，&ldo;趕快，趕快。那隻口袋。&rdo;

先卡難看地冷笑了一下，把空口袋翻了過來。

&ldo;看吧，首長。找你要的東西吧。&rdo;

&ldo;是這樣。可見你全都賣掉了，對吧?&rdo;謝爾蓋對口袋裡沒有大麻膏絲毫不感到驚訝。

&ldo;我什麼都不知道。&rdo;先卡嘲弄地聳了聳寬闊的肩膀。

&ldo;你還是沒有理解我的話，謝尼亞，&rdo;謝爾蓋責備地搖搖頭，&ldo;我們馬上對你的口袋進行檢查，我們會找到大麻膏的痕跡，一定會找到的……&rdo;

&ldo;好像真了不起似的，找到痕跡……&rdo;

&ldo;對，對。而且我們要考慮大麻膏的來源。大麻膏‐‐這種事情是嚴重的，危險的。我們決不會把你放走，直到我們查清你是從哪裡搞到的大麻膏。而且我要坦率地告訴你：你不該跟他在一起鬼混。跟他攪在一起不會有好處。我鄭重向你提議：把東西全部交出來，現在還為時不晚。你要自覺自願地交出來。你打算為了誰去肝腦塗地呢?為了誰而拿自己的自由作代價呢?&rdo;

先卡緊皺眉頭，沉默不語，但他那長滿粉刺的四方大臉上流露出正在自我鬥爭的痛苦表情。過了一會兒，他疑心重重地問：&ldo;你說，你能放我?說得好聽，首長。我知道你們的圈套。&rdo;

謝爾蓋聳聳肩膀說：&ldo;既然知道，那你就好好想想吧。你要自願地把大麻膏交出來。這個我們會做記錄的。既然你主動交出來了，怎麼會逮捕你呢?&rdo;

&ldo;那麼身份證呢?&rdo;

&ldo;這個不做記錄。扒竊一般不做登記，這你自己知道。&rdo;

&ldo;這倒是真的……&rdo;

先卡在椅子上不安地亂動起來，又蹙起眉頭審視地看了看謝爾蓋。他最後唉聲嘆氣地說：&ldo;唉，這樣的首長不是經常能碰到的。應當好好配合才是。&rdo;

&ldo;你願意給予幫助，是嗎?&rdo;謝爾蓋領會地淡淡一笑，&ldo;那好，勞駕你了。大麻膏在哪兒?&rdo;

&ldo;在一個地方。&rdo;

&ldo;你現在和我們的人一起去一趟，自覺自願地把它交出來。是這樣嗎?&rdo;

&ldo;是的。有什麼辦法呢?&rdo;先卡嘆了口氣。

&ldo;那麼你先說一說，是誰向你提供大麻膏拿去賣的?&rdo;

&ldo;達尼雷奇提供給我的……&rdo;

&ldo;所以你就把身份證賣給了他?&rdo;

&ldo;還能是誰呢?我是賣給他了。&rdo;

&ldo;現在這樣吧，謝尼亞。我把你放了，這是我們說定的。但有一個條件：三天之內你不許出門。今天是星期六吧?那麼下星期二之前你不許走出家門。我們就這樣說定了?&rdo;

&ldo;只好如此，&rdo;先卡沮喪地答道，&ldo;待在母親家裡比待在你們這裡好。&rdo;

&ldo;我也是這麼認為。為了不使你違約，不讓你事先為達尼雷奇通風報信，我們要看看再說。&rdo;

&ldo;我需要他…&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