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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樓門口，武國章覺察出來，警察還趴在附近，他一直處於嚴密的監控中。

七十五、學渣末路

柳林始終覺得，那控制&ldo;小泥鰍&rdo;的人就是武國章。他要來了監控錄影，不斷地看，發現武國章幾次把手伸進兜裡。但那兜裡，已經證實，裝著一隻手帕，還有車鑰匙，並沒有發現遙控器之類的東西。但柳林堅信，作為一個從國外來的殺手，想隱藏一個小巧的遙控器，應該輕而易舉。

柳林覺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要主動向武國章進擊。如果他不是殺手，那最好。如果他是殺手，就不能讓他再做惡。

正巧，他聽到一個訊息：馮小民由於考試作弊，屬嚴重違紀，被學校開除學籍。他心頭一亮。

他給歐陽凡打電話：&ldo;歐陽大哥，你幫我決斷一下，那個學渣馮小民，到底有沒有救?&rdo;

&ldo;你什麼意思?&rdo;

&ldo;我現在極為懷疑武國章就是那個殺手，可我又找不到證據。另外，寧寶蘭老師孩子失蹤、那奇谷古怪死亡，現在也沒有著落。我想找一個人，做個外圍的保安，或者說是暗保安，能夠方便調查很多事情。我想，如果能把馮小民拉過來，對付武國章，或者臥底到濱海大酒店，應該是有效的。馮小民與武國章有過衝突，又表現得很賴。&l;小泥鰍&r;的事件說明，殺手尋找替代他的人，以便能順利脫身，是他的首選。而馮小民那麼賴，現在又丟了學籍，很可能會成為他注意的物件。&rdo;

歐陽凡呵呵地笑了：&ldo;柳林，你的想法很有開創性啊!告訴你吧，我最近，對馮小民做了很多工作。因為他涉及到我的妹子，而我的妹子又那麼古怪，我想儘量讓她恢復正常。你知道馮小民為什麼不好好學習，最終被開除學籍嗎?不僅僅是因為他跟如慧的關係;他在校外還有個比他大了七、八歲的離婚女人，整天纏著他。&rdo;

&ldo;這麼複雜?&rdo;

&ldo;他對如慧忠心耿耿，是因為迷信!這小子不是一般性的迷信，相信鬼，相信神，相信人有來生，還相信人有超級能力!有一次，到劉明度那裡算命，正好遇到了如慧。如慧是去觀察劉明度的。劉明度給馮小民算了一陣命，認定他將來前程遠大，特意說窗外的那女子，是女神。馮小民就纏上了如慧，甘心情願地受她驅使，認為自己也能夠做龍尾巴上的蝦米，跟著混上天去。&rdo;

&ldo;哦!&rdo;柳林呵呵笑了。

&ldo;我搞心理學，研究過很多這類年輕人的心理，馮小民並不是個案。現在，正是馮小民人生中最大挫折的時期。你給我一點時間，讓我試試吧!&rdo;

電話撂了。歐陽凡並沒有說要試什麼。但柳林猜測，他是想應用心理學的方法，開啟馮小民的心扉。

只過了不到幾個小時，歐陽凡就打來電話，告訴柳林，讓他一個小時後，開車到韓娜家後面那條馬路上，馮小民在那裡等他。

柳林驚訝：&ldo;你把他解決了?&rdo;

歐陽凡呵呵笑道：&ldo;啥解決啊?馮小民現在正處於人生的最低谷，他能不難受嗎?他的家境並不富裕，他怕父母知道，怕同學笑話。他的&l;怕&r;多了。我又跟他的那個燕兒姐談了。燕兒姐心疼他，決心幫助他渡過難關，讓他走正路。所以，在燕兒姐的催逼下，他願意跟你談談。至於怎樣談，你心裡有數吧?&rdo;

&ldo;行，我好好想想。&rdo;

放下電話，柳林思考了一陣子，先找韓娜談了談，然後又給韓寶慶打了電話。安排好一切之後，看看時間已經到了，便開著車，出了門，往樓後那條馬路繞去，馮小民正靠著一棵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