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頁(第1/3 頁)
&ldo;只是,有一個決定性的不同點,現在並不會因此出現挨餓致死的人。&rdo;
&ldo;這倒是。&rdo;
&ldo;在過去,大枯漁會導致深重的饑荒。我去過各地,發現處處都有這樣的傳承,為了驅除飢餓地獄,德高望重的僧侶捨身成佛,拯救眾生。也就是說,鳥人之儀本來是把巫女自身作為犧牲品獻給大鳥神,是為了獻祭而舉行的儀式。&rdo;
&ldo;那、那麼可怖……&rdo;
&ldo;就算是這樣,也不能說連朱音小姐也‐‐&rdo;
行道和瑞子顯出怎麼也無法接受的態度。
&ldo;嗯……雖說各地還有殘存的老傳統,但如今的日本發展蒸蒸日上,人們都說現在早已不能稱為戰後了,我也不相信會有這種事情發生。然而我們可以設想,種種因素激發了朱音小姐……鵺敷神社在兜離之浦的特殊存在性、神社的巫女這一立場、巫女代代相傳的自我犧牲精神和狂熱的信仰,還有朱慧巫女和朱名巫女舉行了鳥人之儀的事實、兩次儀式雙雙失敗的不幸前例、她倆都是二十四歲的巧合、由此產生的強迫觀念以及為曾外祖母和母親洗刷汙名的心情,等等。&rdo;
&ldo;十八年前鸛先生曾留意著不讓朱音看到拜殿內部,就是因為不想讓她看到天葬的慘狀嗎?&rdo;
&ldo;嗯……當然,如果朱音小姐知道上演返魂術的意圖,也許問題並不那麼嚴重……&rdo;
&ldo;如果不知道內容,沾滿鮮血的人骨就會讓她受到衝擊,對嗎?所以不想給她看。&rdo;
&ldo;相反,也有人硬是看到了最後。&rdo;
&ldo;啊……是赤黑先生嗎?&rdo;
&ldo;因為他應該是在看完全過程後,才給正聲君傳送的風箏訊號。&rdo;
&ldo;那麼他後來……&rdo;
&ldo;正因為儀式成功,他才選擇了死,為獻身於鳥人之儀的朱音巫女殉葬,一定是‐‐&rdo;
&ldo;是這樣啊……&rdo;
&ldo;決不矛盾。正聲君發現鳥人之儀的秘密時,想必當即就意識到在赤黑先生身上發生了什麼吧。&rdo;
&ldo;但他居然能凝視那景象‐‐&rdo;
&ldo;不過可以想像,十八年前的情況也許更為悲慘。&rdo;
&ldo;什麼意思?&rdo;
&ldo;朱音小姐有過這樣的證詞……拜殿門前的學生說著&l;可怕的鳥……&r;和&l;鳥在……&r;之類的話。那自然是真話。而最糟糕的情形就是,這些人的喧譁驚走了正在用餐的影禿鷲,天葬在極其不徹底的狀態下告終,我認為這種可能性也是完全存在的……&rdo;
&ldo;不、不會吧……&rdo;
&ldo;我想唐通先生就是因此而得知了鳥人之儀的秘密吧。&rdo;
&ldo;怎、怎麼會這樣……&rdo;
瑞子雙手掩面,也許是那過於殘酷的景象正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