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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哈哈,果然如我所料‐‐刀城先生只要想起故事還沒講到底,就一定會追問下文‐‐我沒說錯吧!&rdo;
正聲似乎早已在瑞子耳邊悄悄這樣預言過。瑞子和他一起笑了起來。
&ldo;啊,不……真、真丟臉,怎麼說呢……&rdo;
陷人羞慚的言耶,看著他倆因為自己的過失而友好微笑的景象,又有點髙興,心境頗為複雜。
&ldo;不不,沒關係,因為這是刀城先生的工作嘛。倒是我們笑成這樣,真對不起。&rdo;正聲努力擺出嚴肅的表情,&ldo;至於棹正爺兒倆,聽說他倆的漁船被捲入那兩股激流,翻了,人也落進了海中。相傳,自古以來在島的西側溺死的人,遺體絕對不可能上岸。只會在極為偶然的情況下,被浪頭打上坐落在浦的西南方的&l;參拜之濱&r;‐‐從神社後門的小路走下去,就能走到那地方。而所謂的參拜之濱,似乎本來是&l;亡者現身之濱&r;的意思‐‐&rdo;【日語&ldo;參拜之濱&rdo;(詣deno浜)和&ldo;亡者現身之濱&rdo;(亡出no浜)同音不同字。】他開始介紹兩組漢字的不同,&ldo;據說是因為兆頭不好才改的名。總之,只有兒子一人被浪頭打回參拜之濱,甦醒了過來。&rdo;
&ldo;原來是這樣,那麼,那兒子現在也‐‐&rdo;
&ldo;後來,有傳言說他棄船去了關西,再也沒有回來過。&rdo;
&ldo;是這樣啊‐‐啊,失禮了。&rdo;忘我地傾聽正聲說話的言耶,意識到朱音還在看自己,慌忙垂下頭去。
不料朱音非但毫無介懷之態,反而笑意盈盈:&ldo;您還真喜歡這樣的故事呢,畢竟是因為相信嗎?&rdo;
&ldo;嗯,怎麼說呢,在您這樣的人面前怎麼說好呢?怪異事物過於費解或恐怖感過剩時,我常常忍不住試著去思考,怪異的現象當真不能進行合理解釋嗎?&rdo;
&ldo;這不就是因為刀城先生其實是個徹底的理性主義者嗎?&rdo;弟弟替姐姐發言。
而言耶困擾似的歪著頭說道:&ldo;這……傷腦筋的是,連我自己也不清楚‐‐相信怪談那一套的人當然會害怕,所以蹩腳的合理主義精神對聽故事時所產生的樂趣來說,只是個阻礙而已。然而,偶爾也會遇到那種不能視為娛樂的怪談。在那種狀況下,我認為身為人類應該動腦思考。因為如果就此停止思考、接受異象,就無異於捨棄人類的尊嚴。&rdo;
&ldo;我一直覺得刀城先生是個怪人,果然‐‐好有趣啊!&rdo;
言耶懷疑這話是嘲諷,但正聲的神色和語聲中完全沒有這種跡象,&ldo;但是,在根本不能進行合理解釋的場合又如何是好?&rdo;
&ldo;哎,哎呀,這就是難處啊……也就是說,不得不承認怪異事物是貨真價實‐‐&rdo;
他一作答,正聲就再度噴笑起來。這次連瑞子都笑出了聲。
&ldo;世間的異象並不那麼單純,不是在信和不信中二選一就可以解決的。話說兩者必居其一什麼的,本來就挺怪,不是嗎‐‐不,話說回來,起初明明是在說鳥人之儀嘛,不知不覺話題竟然扯得這麼遠。&rdo;言耶有點勉強地進行了總結陳詞,後半句則是面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