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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原來是這樣。換言之,對浦上的人來說,鳥人之儀實在太令人忌‐‐懼怕了。因此,對擔當見證人一事,大家都踟躕不前吧?&rdo;
其實&ldo;忌諱&rdo;一詞已經到了嘴邊,想著這樣說可能有點過分,言耶才臨時改變了措辭。
&ldo;嗯,也許我不能斷言浦上的人並未萌生這種情緒……&rdo;下宮似乎不願當即承認,應答得十分含糊,但接著像是心情驟變似的突然饒舌起來。
&ldo;不過呢,當時大阪城南民俗研究所的助教和他的助手,以及男學生四人正在瀨戶內一帶的漁村轉悠,進行調查。他們聽到了鳥人之儀的傳言,就上神社請求說無論如何也想觀摩。&rdo;
&ldo;哎?&rdo;
&ldo;朱名巫女也正為找不到見證人煩惱,無奈之下就允准了。&rdo;
&ldo;請、請等一下!&rdo;
&ldo;結果巫女和民俗研究所的六人一起上了島‐‐&rdo;
&ldo;那、那麼說,失蹤的人裡沒有一個是兜離之浦的居民,全都是研究所的人……&rdo;
看著用力點頭的下宮,言耶不由在心中大聲疾呼。
(不、不是開玩笑吧!這麼說除了巫女,消失的全都是外人啊!)
出人意料的事實令他愕然。
(也就是說,不管是監護儀式的程序還是別的什麼,這次的參加者中,我和那個叫北代的學生其實是最危險的吧!)
感到上當受騙的言耶,一臉憮然地陷入了沉默。
然而‐‐要命的是,此時此刻,他身為怪異收集家的好奇心已經不折不扣膨脹了起來。
&ldo;話說回來,當時沒有引起大騷動嗎?不是浦上的人,而是外來客,而且有六人之多,都下落不明。何況所有人都是城南民俗研究所這一大學機關附屬的研究人員,一般來說,造成大轟動也不奇怪吧。&rdo;
結果,言耶不得不承認,事到如今,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想放棄參加儀式。那麼就只好在這裡儘可能多探聽一點資訊了,他下定了決心。
&ldo;對那六人來說,是適逢惡世呢‐‐&rdo;
不悅地閉上嘴的言耶再度開口,讓下宮露出了安心的表情。
&ldo;只能這麼說吧。&rdo;
&ldo;難、難不成就那樣糊裡糊塗敷衍了事……&rdo;
&ldo;差不多。&rdo;
和言耶難以置信的口吻相映成趣的,是下宮爽快的措辭。
&ldo;為什麼?&rdo;
&ldo;鵺敷神社當時和軍方某部有關係;雖說只是幌子,但儀式名義上是為國家進行戰勝祈願;六人畢竟都是外人等,種種要因疊加在一起了吧。&rdo;
&ldo;那個時代,確實會隱瞞徒令國民不安的事件,根本不作報導啊。&rdo;
&ldo;就是啊。&rdo;
&ldo;但警方還是調查過的吧?&rdo;
&ldo;啊,查過……不過應該沒留下正式的記錄吧。我想那六人到過兜離之浦的事實,一開始就沒被承認過。&rdo;
&ldo;居、居然隱瞞到這種程度?&rdo;
&ldo;即使承認了,也會變成那樣吧,他們結束調研後又出發了,不知去向何方。簡要來說,就是反正他們沒上過鳥坯